“你怎
还是不明白呢？”杜爸叹息，“你好好想想，你外婆为什只生你妈
个？还有你妈，为什又只生你个？”
“那不是因为计划生育
缘故吗？”
“胡说！你外婆那年代，哪有什计划生育
？还有你妈，21岁就嫁给
，1978年计划生育之前如果能生早生好几个，还要等到27岁扛着难产风险生下你？”
“爸，您什意思啊，”杜敏有些给吓到，“这个……生育能力好坏不会也有遗传吧？”
“遗传上事谁说得准呢？”杜爸忧心忡忡，“也是担心这个……所以你能生话，还是早点生吧！”
不应该那样咄咄逼人。”
“哪有咄咄逼人啊？”杜敏不乐意，嘟起嘴，“大部分时间都在讲事实摆道理好不好？”
“什讲事实摆道理？”杜爸摇头，“还不解你！你这丫头，向是得理不饶人，不给人留半分面子。你那晚说话那神态那语气，换谁在那儿听都受不……对，你这孩子，只顾自己说得高兴，根本没去注意诚实脸色有多难看吧？”
“嗯……是没太注意。”杜敏可不敢告诉杜爸实话：自己本来就是故意气方诚实，挑战他底线来着。
“所以说，你这丫头还是不知天高地厚，”杜爸以过来人身份对女儿推心置腹，“这男人脾气啊，不发则已，发惊人。诚实可不是个没脾气男人，而且自尊心强着呢……小敏，个家里，如果夫妻双方都很要强，又都不肯相让，那情形就如同个笼里关两只老虎，早晚会有场恶战，明白吗？诚实是个男人，男人都是把自尊和面子看得很重，所以你不能指望他事事都忍让你，这也不公平，对吧？你是女人，作为女人，适当示点弱，又亏不什。况且，有时候示弱效果反而比咄咄逼人要好，知道吗？”
“好，您别再说。让……再考虑考
“知道啦。”杜敏小声嘀咕，“大不以后再争辩时候，也让着他点，让他心里平衡平衡，也就是。”
“本来就应该这样嘛！婚姻里没有必要太计较谁是谁非，夫妻俩齐心协力把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杜爸赞许地点头，“还有你肚里孩子，不要再折腾，好好生下来。家里有个小孩，才算是完整家嘛。”
“爸，你又来。”杜敏皱起眉头，“晚几年，等经济条件好点再生，不是更好吗？”
杜爸唬脸：“小敏，摆事实讲道理话就不再多说！现在只问你句，你敢保证，你现在打掉孩子，以后还有能力再要？”
“爸！您这样说话可不爱听！”杜敏生气，“别听方诚实瞎扯，30多岁女人生育能力还很正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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