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诚实,你不好好做你饭,竖着耳朵在那儿偷听算什?”杜敏怒,她本来就对方诚实背着她向老爸告状窝着肚子火,现在又见他这副小人得志样,实在郁闷得可以,当下忍不住刻薄起来,“想生?那也要养得起呀!你养得起吗你!”
“小敏!你怎说话?!”杜爸看眼尴尬莫名方诚实,赶紧伸手拍下女儿后脑勺,训斥,“当年每月只有几十元工资,还不样把你养大!”
诚实吵起来,吵完后她忽然就压抑不住内心难过,开始号啕大哭,边哭边絮絮叨叨给方诚实讲自己和父亲许多往事。她不知道自己说多久,哭多久,后来就不知不觉地睡着。第二天醒来,方诚实主动跟她提,接杜爸过来住阵子。她大喜过望,赶紧给杜爸打电话,方诚实那次也反常态,积极加入劝说行列。好说歹说,杜爸却还是固执句话——要在家陪着你妈,她从来都不敢个人在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由于有杜爸屡劝屡拒在先,可想而知这次杜爸忽然肯来厦门,杜敏该有多惊喜。当下,她边挎着杜爸胳膊,边伸手去摸他脸上突然明显颧骨,嘴里嘟囔:“老爸,才几个月不见,怎又瘦!不是说自己每天在家做好吃吗?都吃什,瘦成这样?”
当着女婿面,杜爸有些不习惯女儿这种亲热,当下他边把女儿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边板着脸教训她:“都快当妈妈人,还这样没大没小!来,先坐下,有话要问你。”
“爸,您想问什?”杜敏边在沙发上坐下,边明知故问,心中已然明白定是方诚实背着她向老爸告状,老爸此次来厦敢情就是向她兴师问罪。
不出所料,杜爸单刀直入:“听诚实说,你不想要肚里这个孩子?”
“爸,只是暂时不要,过两三年还是会要。”杜敏赶紧先把原则性问题讲清楚。她很清楚父亲脾气,别看多数时候温和得点脾气都没有,旦触及他原则问题,他可会比任何人都着急上火。
“小敏,你今年30岁,再过两年可就32岁。哪个年龄生小孩容易,难道你不明白?你妈27岁生你,都差点难产。”杜爸语重心长。
“爸,现在医疗条件那好,年龄不是问题,”杜敏振振有词,“生不出来可以剖宫产啊。再说,你看人家影视明星,都四十几岁才生孩子,顺产不也大堆吗?”
如果要辩论,10个杜爸都不是杜敏对手。所以被女儿这反驳,他下就卡住,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幼稚!你怎不说年龄越大,越容易生畸形儿呀?”方诚实忽然从厨房里探出个头,迅速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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