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得到方老爹
许可后，方大娘赶紧又拿起话筒，“阿实啊，你爸让你妹陪
起去呢。现在先去跟小妹说，回头就让你大哥买票去，你看这样安排行吗？”
“当然可以啊！也很久没看到小妹呢。”方诚实口应允。
眼看杜敏月子安排有着落，方诚实心情放松不少，等方大娘挂电话，他才深吸口气，又给老丈人拨电话。为防止老丈人着急上火，方诚实避重就轻地报告杜敏这边情况。但事实和结果毕竟摆在那里，杜爸听说女儿剖宫产外孙也夭折，顿时受
接，听说三媳妇流产，孙子没，老头咳嗽病立时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停歇下来，半句话都不想再说，直接把话筒塞给站在身旁方大娘。方诚实只好又跟方大娘重新汇报遍杜敏情况，方大娘听也是老半天不吭气，只顾在那儿唉声叹气地抹眼泪。
见父母都对杜敏不闻不问，方诚实只好自己吞吞吐吐地开口：“妈，杜敏月子……谁来照顾啊？”
“月子？”方大娘这才回过神来，“你媳妇早产事跟你丈人说吗？”
“还没有，”方诚实解释，“想等咱们家有决定之后，再给他打电话。杜敏她妈不是不在嘛……照顾月子这种事，总不能让丈人来做吧？”
“……也是。阿实你别着急，先和你爸商量下。”方大娘心疼儿子，知道他为难之处，当下搁下话筒，小心翼翼地请示正坐在旁边抽闷烟方老爹，“他爸，三媳妇月子……”
“孙子都掉，还坐什
月子？”方老爹没好气地把手中那个老旧铜烟斗往桌角边上使劲磕。
“怎说，也怀6个多月，又在肚子上动刀，伤筋动骨，”方大娘嘀咕，“总不能叫亲家个大男人去服侍女儿月子吧。”
方老爹往烟斗里重新装上撮烟，点燃，呼哧呼哧吸几口，这才不耐烦地开口：“咱们家光猪就有十几头，你要走可顾不过来！这样吧……问问小妹要不要去，现在小胖断奶也有好几个月，别让她整天在婆家游手好闲，惹人闲话。”
“让小妹去倒也是个办法，”方大娘点头，“去年她大姐、大哥、二哥全去过厦门，就那丫头要待在家里奶孩子，直去不，心里不平衡着哩。这次如果让她去，也刚好遂她心愿。不过，”她想想又小心翼翼地补充，“毕竟是媳妇坐月子，这个做婆婆还是应该去看看，照顾几天。不然你让亲家公怎想？人家可就这个宝贝女儿。”
“你这老太婆可真啰唆！”方老爹瞪她眼，静下心想想，倒也是，毕竟杜敏爸他还是有几分敬重，“那你去个礼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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