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候,郑芳玲已经几近瘫软,整个人几乎全挂在方诚实身上。方诚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就那样路东倒西歪相互搀扶着摇进小区。
“芳玲,到家。拿钥匙
“芳玲,你跳累吗?咱们回座位坐会儿吧?”方诚实在舞池里整整走十几分钟“路”之后,已是满头大汗——主要是尴尬出来,因为他脚步根本都踩不到鼓点上。偏偏郑芳玲还像梦游般,声不吭地任由他乱走。
“哦!”郑芳玲终于从回忆中清醒,“有些累。咱们把剩下酒喝完,就回去吧!”
“好。”方诚实如获大赦。
两人回到座位,看看桌上还剩下几瓶啤酒和半瓶红酒,方诚实有些犹豫地问:“都喝完吗?”
“当然要都喝完,不能浪费老大钱嘛!”郑芳玲自顾自地倒杯红酒,对方诚实举杯示意,“来!”
方诚实随着她起步入舞池,郑芳玲很自然地就把手交到他手掌中。方诚实手握着她柔软手掌,另手轻轻搭在她半裸背上,手脚都不由得有些酥麻。
舞曲是《Thelastwaltz》。方诚实舞步果然如他自己所言,很笨拙。不过郑芳玲也无所谓,因为随着歌手低低忧伤吟唱,她心已渐行渐远……
郑芳玲闭上眼,缓缓把头靠在方诚实胸膛上。方诚实身体僵僵,最终还是什话都没说,继续沉默地揽着她跳舞。
歌手继续低低吟唱:
Iwondershouldigoorshouldistay?
“……行!”见郑芳玲如此豪爽,方诚实豁出去,当下也开瓶啤酒,对着嘴就喝起来。
喝完剩下酒,两个人都有些醉意醺然,当下结账相扶着走到酒吧外,此时已是凌晨3点时分。
“先送你回去吧。”方诚实招手拦辆出租车。
“好。回头再打个车送你回去。”郑芳玲边咯咯笑着挎他胳膊,边拉开车厢后门,半命令半娇嗔,“老大,你也要……坐后面!要借你肩膀靠靠!”
“啊?哦,好。”方诚实见郑芳玲已经醉得开始说胡话,当下摇摇头,跟着她进后排。上车,郑芳玲果然毫不客气地就把脑袋连同大半个身子都歪到他怀里。方诚实只好伸出条胳膊把她半搂着。
Thebandhadonlyonemoresongtoplay.
Andthenisawyououtthecornerofmyeye,
Alittlegirlaloneandsoshy.
Ihadthelastwaltzwithyou,
Twolonelypeople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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