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没关系。
当时打电话找你，是想通知你复试
结果。”
方诚实压抑着兴奋低低哦
声，屏息静气地等着客气女声继续说下去。
“方先生，是这样。”客气女声略作停顿，这才继续说下去，“本来，这个岗位你和另位曾先生都蛮合适。考虑到您随时可以办理离职手续，到岗时间比较快，所以们优先选择您。只是，连续打两天电话都联系不上您，所以……上午们已经通知曾先生，他答应半个月内就会到岗。现在，他应该已经开始走离职流程，所以……很遗憾。”
方诚实心渐渐凉下去，后面客气女声又说些什
，他已经全然听不见，只记得自己无力地说声“谢谢”就挂电话。
杜敏下班回到家时候，发现方诚实居然在屋里。
条短信。
N个未接电话自然主要是杜敏打，N条短信也自然主要是杜敏发。盛怒之下，方诚实也懒得再看她都说些什，直接咬牙切齿地把她发所有短信都直接删个干净。每删条，他就似乎出小口恶气，这样慢慢删到最后条时候，他心情总算稍稍平静下来。
然后，他忽然记起件很重要事：他还没给昨天那个似曾相识座机号码回电话。那个很可能是决定他下份工作电话！想到这里，他赶紧深吸口气，找出昨天拨那个号码按重拨。
谢天谢地，这次总算没有占线。电话响两声，就有个冷冰冰女声接起来。方诚实赶紧先自报家门，然后询问对方是什公司，前两天找他有什事。
没想到女声不耐烦地反问他句：“前两天打电话呀？们部门十几号人呢，每天都要打无数个电话，电话都是通过公司总机出去，哪能查得到昨天某时某刻谁给你打电话？你这个人也真是，当时就算没能及时接到电话，事后也不会及时回个吗？拖天多才来问这事，现在要怎帮你问？”
看来，自己威胁终于奏效。她边很有成就感地换拖鞋，边斟酌着待会儿该怎开口跟方诚实谈判。
屋里冷锅冷灶，方诚实背朝外躺在卧室床上。所有
昨天上午手机没电！昨天下午你们公司电话直占线！
方诚实有苦无处诉，只好忍着气，再度解释说自己去过该公司复试，找自己人应该是负责员工招聘主管。
“你早点这说就好嘛！”女声语气总算缓和些，“你等着啊，去给你叫人。”方诚实毕恭毕敬地捧着手机，终于等来个客气女中音。
“方诚实先生是吧？”
“嗯，对。前两天在外地办事，手机没能及时充电。所以很抱歉，现在才给您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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