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台上那位爷剪彩还没装逼多久
贺丞微微笑,慢悠悠说着扎心窝子话:“可没有时间去诅咒你,你还用诅咒吗?好好检查下自己身上工伤,没有百八十处也有几十处,掰着指头算算,你活到老几率有多大,还需要咒你吗?”
楚行云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你不懂,积是阴德,功德大,地府不收。像你就不样,老话怎说来着,哦,对,胜似在家贪血食,老来空落臭皮囊。”
贺丞脸上笑容如既往凉薄,不紧不慢道:“个费劲不讨好公职你还做出优越感来,把自己当成唐僧吗?可是吃素,贪血食是还是你?在哪儿拜野菩萨?你党也不管管?”
楚行云:……
又次在唇枪舌战中败下阵,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贺丞这王八蛋气心肌梗死。
男人。
不肯上台男人带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年轻,正低着头和个助理打扮男人说些什,见镜头忽然对着他,便十分商业化也十分敷衍向在座媒体笑笑。然后稍稍背过身不再理会镜头,从助理手中接过个手机。
楚行云隔着屏幕看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给谁打个电话,忽然心中有所感应般看向自己手机,果不其然,手机立刻就响起来,屏幕上亮起来电显示——贺丞。
这多人等着他讲话,他却在打电话,这小子还能再嚣张点吗?
楚行云无语番,万般心累接起来,还没说话就先叹口气:“嗯?”
楚行云揉着额头唉声叹气道:“挂吧,少和你说几句话,还能多活几年。”
贺丞看眼台上不停冲他使眼色书记,压低声音不耐烦道:“你以为有时间跟你废话,问你在什地方,直不说,东拉西扯闲扯半天荒,要剪彩,赶快说你在哪。”
“汉江警局,没个年半载回不去,今年过年时候记得给你哥打电话磕头拜年啊小子。”
说完率先挂电话,顺顺被他气噎得慌心口。
他这边挂电话,就见贺丞大步流星潇洒倜傥登上主席台站在两市领导中间。或许是刚才斗嘴皮子又赢,楚行云觉得他现在就像只斗胜雄孔雀。
“你在哪?”
屏幕里贺丞斜眼对着自己摄影机,很不耐烦皱起眉,语气冷冰冰像是在讨债。
楚行云瞅着他那张满面冰霜俊脸,也很不客气道:“你别管,今天不是剪彩吗?好好剪你彩。”
那边贺丞闭闭眼,压下去口燥气,道:“问你从汉江回来没有,活着还是死。”
楚行云忍不住牙疼:“贺总,您能别逮着出警就咒死成吗?要是那天真光荣,准儿是你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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