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已经忘,她陪过他段时间,他给她投资几个剧本,她红以后他们就断联系,交情也就到此为止。听说她近日在台湾走次红地毯,捧回座颇有分量奖杯,为此邹玉珩还特地给他打电话报喜,夸他命格旺,但凡他‘栽培’小麻雀都变成金凤凰,现在娱乐圈半壁江山都是你后宫啊。
贺丞觉得他这话说有点恶心人,好像他们不曾‘栽培’过样,他凉薄很,有分寸很,给小麻雀提供金丝鸟笼完全是各取所需,从未耽于其中,所以他在‘圈子’里名声不好,人气不高,和人间花草做起游戏来从未用过心,对谁都是冷漠又刻板,而且喜新厌旧速度比细胞新陈代谢速度还快,往往都是昨夜才开始,今早就结束,然后饲主和金丝鸟像两位签合同甲方乙方样把条件谈好
蜀王宫娱乐会所位于署宫北街黄金地段,双子楼外形设计分外吸睛,到晚上双子大楼通体流光,分摊银江市夜晚供电十分之,与诺亚时代广场矗立珍珠塔撑起银江市半夜色。
蜀宫北街俗称流光走马条街,白天这条街道和别处繁华街头并没什两样,只有到晚上,北街才活过来,灯辉追阳逐月,是银江市青年男女夜生活聚集地。
这天晚上,署宫北街如既往热闹,街道上年轻男女呼朋唤友欢声笑语,相互簇拥着走进家家舞厅,家家夜店,在夜色掩盖下,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驶进蜀王宫大门前甬道。
穿着制服门童小跑上前打开后座车门,贺丞弯腰从车里走出来,穿西装戴眼镜,依旧是丝不苟精英模样。
肖树把车钥匙交给门童,然后和他错开步前后走向蜀王宫正门。
江召南定是餐饮七楼‘小南国’套房,贺丞被迎宾领着来到房门前,迎宾推开门,对他说:“请进。”
贺丞露面,房间里鼎沸喧闹声静止瞬,随后明显有所收敛,大厅里或站或坐林林总总分散二十几个人,纵目看过去满眼长腿,年轻女孩子们画着精致妆,穿着轻薄裙装,仅有那几个男性也是木秀于林体貌优越类型。
邹玉珩坐在沙发上和几个年轻漂亮女人打牌,牌桌上赌注有点大,崭新钞票像纸片样上三层下三层垫在扑克牌下面,还有几摞因为体积过高而倒塌,散在牌桌下地毯上。
邹玉珩从温柔乡里抬起手,对他说:“看看这是谁,你捧出来角儿回来!”
贺丞站在门口,室内太过繁杂强烈灯光闪在镜片让他眼前花瞬,他把眼镜摘下来,捏着眼镜腿去看趴在邹玉珩肩膀上那个女人,只觉得她眼熟,等她抬起脸朝自己笑,才想起她是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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