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当然不会乖乖听他话,故意翘着腿冷冷道:“不用你管。”
楚行云细细瞅他两眼,哄孩子似笑道:“那自己动手啊。”
说着倾身过去,凑到他面前要解他衬衫扣子,才解开颗,手腕忽然被双掌心温度极低手紧紧抓住,然后面前道人影朝他压过去,让他下意识往后扬倒身体,后腰磕在沙发扶手上,直愣愣看着压在他身体上方贺丞脸。
贺丞挥掉手上针头,仗着手指修长且腕力强劲,用左手扣住他两只手腕按在他胸前,右手撑在他身后沙发扶手上,以种绝对压制姿态把他围困起来。死死咬着后槽牙恼怒道:“楚行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全世界都在说你和闲话,只有你个人顶着脸清白无辜让别人看笑话!你到底是真迟钝还是真蠢?明明已经四面楚歌你还视若无睹,直在等你问,你怎不问?你以为把你当做什人?哥?你还觉得把你当哥?这多年叫过你哥吗?!你就没有想过为什直不肯离开银江吗?你认真想过吗?你心和你脑子是不是烩成锅毛血旺被你自己吃到肚子里?你难道就……没有点感觉吗?!”
”
贺丞转头看向他,眼睛里泛着奇异光:“说,你就信?”
楚行云迎着他目光,严肃道:“那要看你说什,只要你说你没撒谎,就信。”
贺丞唇角动,貌似是想笑,但是他忍住,语气依旧淡漠冷肃:“夏星瀚话你也信吗?”
“哪句?”
“是蝴蝶公爵哪句。”
这下,楚行云是真笑,笑下又很快归于平静,看着他眼睛清清楚楚铿锵有力道:“不信。”
贺丞目光骤亮,即将抑制不住唇角涌动笑出来时候听到他补上后半句:“蝴蝶公爵连环案出现第名死者是在14年9月24号,当时你在迪拜。”
贺丞眼神下子跌至冰点,说:“如果有天再次被人逼到绝路,绝不躲,拉着你起死。”
楚行云干巴巴瞅他眼,抿抿唇角,干巴巴说句:“想这些做啥?好好活着不行”说完像他方向扭转身子,说:“你把衣服脱,看看你背后伤口怎样。二次崩裂就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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