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替他抵挡来往行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忽然之间觉得戴在左手的腕表很沉,沉重的让他抬不起手。
虽然他有意给杨开泰一些时间接受现实,但是他们的时间紧迫,高远楠查过平安大街五道口的监控,摄像头很巧妙地年久失修了,所以方雨的去向还是个迷。
还好杨开泰被楚行云骂过一顿后长记性了不少,吸取教训了不少,不多时就收拾好情绪,心有不甘且满怀愤怒的狠狠擦了擦眼角,站起身往方才停车的地方走去:“我们去找方雨。”
傅亦走在他身后让了他几步,有意避着他给楚行云拨了一通电话,把最新的进展告诉他。
他们这个队长这两天算是彻底成了个撒手掌柜,没人知道他在忙什么。只有在组员开会的时候他才会现身,虽说每场小组会议他都严肃对待,但是这两天他真是严肃过了头,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铁青的脸,浑身裹着瘟到冷水里的低气压,队员分析案情时他埋头细听,听完给出几句简洁有力的总结,然后把大梁交给傅亦挑,像个鬼魂一样晃走了。
傅亦曾到他办公室拿一份文件,刚到他办公室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里面摔杯子的声音。
傅亦眼角一抽,转身走了。
两天,两天之内,楚行云摔了一整盒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