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沉默,在他沉默这段时间内,楚行云清楚感受到他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控,像被人高高举起,又狠狠摔下,摔得他心口生疼,像刀割样。
“你怎——怎知道?”
贺丞声音依旧低缓,平静毫无起伏,但是楚行云却听出他颤抖鼻音。
“有吗
电话未被接起间隙,他用力清清喉咙,但是出声时依旧有些疲惫,暗哑。
“嗯?”
贺丞声音低低从手机里传出来。
“问你个问题。”
楚行云用力撑起点笑容,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轻松愉悦些。
继续完成研究生学业。本来他生活正朝着好面慢慢回转,他直想要个孩子,但是他第二任妻子总是怀不上,结婚将近五年都没有怀上孩子,他太想要孩子,对妻子逐渐冷漠,不上心,行为也越来越,bao力,后来他妻子就和他离婚。他离婚那年刚好研究生毕业,到们单位求职,当时院里领导和他家里有些关系,就把他收下,他经常跟说起第任妻子,和他们孩子,也就被灌耳音,知道十月二十九号是他妻儿忌日。”
说完,邓杰喝半杯茶润润干涩喉咙。
找到和十月二十九号有关联关键人物,楚行云即刻追问道:“他叫什名字?”
邓杰起身到客厅里挂着照片墙壁前,寻找圈,取下张大合照,坐回原位,把照片递给他:“叫冯竟成,站在院长旁边就是他。”
照片年久失色,人影模糊,依稀能看到这个人身形挺拔,神态可亲,脸上戴着副儒雅眼镜。
“说吧。”
贺丞道。
楚行云从地上捡起块石子,来回在指腹中搓揉碾压,抿抿异常干涩嘴唇,哑着嗓子问:“当年那个绑架你人,对你做过什?”
话出口,楚行云就感觉自己太残忍,就算这个问题非问不可,他也应该陪在贺丞身边,此时他看不到贺丞,怎安抚他?怎拯救他?
同时,他感受到自己卑鄙和自私,他比贺丞更加不想面对这些回去。因为当他看到贺丞那张深陷回忆而痛苦惶惑脸,他会成千上万倍感到痛苦,感到内疚。所以他选择‘逃避’,逃避直面贺丞,直面贺丞身后深渊。
虽然时间在他脸上留下泛黄印迹,但是楚行云依旧能看到他这双漆黑如墨双眼,笑起来像镰钩弦月。
冯竟成——
原来,他叫冯竟成。
拿着照片走出邓杰家门,大门关闭后,门后喧闹欢笑声不受外界任何因素干扰,仍旧欢天喜地进行着。
楚行云捏着那张照片,有些乏力贴着墙根慢慢蹲下,盯着铺在脚下青石板发会儿呆,然后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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