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涯忽然低下头,双手交握在起,左手拇指重重碾磨右手虎口,深呼口气,竭力保持平静道:“或许,他已经死。”
傅亦皱眉,看着他问:“为什这说?”
吴涯道:“在他失踪第二天就报案,警方也很快展开立案侦查,他们在下山林道上发现车祸痕迹。经过调查,他们确定其中辆车是苏延车,苏延出车祸,但是车祸现场却辆车都没有。你是警察,应该很清楚这种情况就是撞死人后肇事逃逸。”
虽然他下结论有些武断,但是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另辆车车主是谁?查出来吗?”
闲扯几句絮语,傅亦说起正事,问他:“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你哪个朋友出事?”
吴涯面有急色,但是语调依旧沉缓,道:“是苏延。”
“苏延怎?”
“他失踪。”
傅亦神色凛,身体前倾,双手交握搭在桌子上,对杨开泰说:“苏延是他男朋友。”,随后看向吴涯,道:“说清楚。”
傅亦问。
吴涯文雅书生似面孔上忽然泛起丝冷笑,低垂着眼眸,揉捏着右手虎口,道:“很可笑,查是查出来,但是警察却不作为。那辆车车主也是当天参加婚礼个人,他和苏延样,也赶在婚礼结束之前离场,和苏延前后相差不到二十分钟。提前离场只有他们两个,警察在车祸现场发现另辆车辙印就是他车,但是他却不承认,还说他轮胎早在个星期前就已经换,更可笑是,警方竟然相信,没有再继续追查他。”
说着,吴涯陡然激动起来,目
杨开泰也开始重视这起吴涯口中失踪案,习惯性想要做笔录,但是手上无纸笔,于是招来服务员要来纸和笔,随后伏在桌子上把已经开始讲述事情原委吴涯话中信息点记录下来。
吴涯道:“五天前,和他去半泉民宿参加朋友婚礼,婚礼还没结束,他说酒吧里有事,就自己先走。留下帮朋友处理后续些事情,结束在晚上八点多。回到家后就给他打通电话,他电话从来不关机,也从来不会不接电话,但是那天晚上没有打通他电话,就预感到他可能出什事。所以就去他酒吧里找他,结果员工说他那天就没有去酒吧,又去他家里找他,邻居说他也没有回家。怀疑他根本就没有下山,他从民宿出来,或许就——”
说着,吴涯音调陡然哽咽,随后转头看向玻璃墙外,眼睛里有泪光浮现。
杨开泰住笔,看看傅亦,傅亦从桌上纸盒里抽出张纸巾递到他面前,道:“你别急,失踪男人不比女人,虽然五天时间有些长,但是男人自卫能力——”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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