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路边停车。”
贺丞蹲在他身后,冷声道。
“贺先——
他解下手腕上表壳破碎已经停止工作手表,随意丢在边。略有些疲惫目光撒在窗外无止境深沉夜色中,淡淡问道。
“三个小时。”
贺丞揉揉还在隐隐作痛颈侧,感觉到车内气温冷些,又把车窗合上,道:“好歹让知道,要去是什地方。”
前方两个男人对视眼,藏着麻醉枪那人道:“出银江,有飞机接你。”
贺丞从胸膛里发出声极轻闷笑,垂下眼睛握着自己手臂,用力活动手腕:“贺瀛还想把送出国吗?”说着又嗤笑声:“个跳梁小丑而已,也值得他们怕成这样?”
像是什东西坠入水中声音。
胸口像是压块巨石般,压他呼吸困难,几乎窒息。贺丞忽然睁开双眼,堵塞又封闭窒息感顿时消失,所有感官逐渐苏醒,才发现自己躺在辆轿车后座上,身上压也不是什巨石,而是件不知主人是谁外套。
虽然他意识苏醒,但是身体却好像还在沉睡当中,他吃力转动脖子看向驾驶座想看清楚开车人是谁,只看到那个把针头刺入他脖子男人背影。
“……你们带去哪里?”
驾驶座和副驾驶两个男人见他醒,不约而同从后视镜里看他眼,并不说话。车厢里死般寂静,只有风扑打在车窗玻璃发出声响。
那男人忽然转过身,撩开外套下摆亮出麻醉枪对准他:“贺先生,如果你不老实配合,就只能再让你睡觉。”
贺丞懒洋洋掀开眼皮,目光幽冷又沉静看他会儿,讪笑:“你多虑,现在没有力气不老实配合你。”
那男人盯他眼,回过身想坐好,可能被贺丞慵懒状态所蒙骗,竟在无意间,bao露个破绽。
他枪在他转身后其次收回,有不到半秒时间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内。而贺丞就抓住他疏于防守那片刻时间,忽然冲过去捉住他手腕夺他手里枪,迅速调转枪口对准男人脖子扣动扳机。
这切发生太快,太忽然,开车男人正要从腰间枪套里拔出配枪,就被冷冰冰金属枪口抵在颈侧大动脉。
贺丞又阖上眼,躺在后座静静缓会儿,感觉身上恢复些力气,就把盖在身上外套揭掉,撑着手臂慢慢坐起来。
“贺先生,你最好不要乱动。”
副驾驶男人时刻都在关注着他举动,手里拿着只麻醉枪,提放着他随时扑过来。
贺丞只是很平静看眼藏在他外套下摆处不甚露出枪头,然后移到靠窗位置,放下半车窗,才发现已经入夜。
“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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