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现在是玫瑰园。”聂听书把整个游乐场买下来,湖填,设施推,全种成玫瑰,还有冬青花,玫瑰是钟望舒喜欢,冬青不是。
聂听书倒也不喜欢,他不喜欢花,种冬青,只因为它花语是:生命延续,爱你如同爱生命。
刑洲说:“花语是‘是你俘虏。’”
七里香花语:是你俘虏,寓意爱情。
他这句话没有什深意,只是说出来,告诉聂星然他信息素花语,也可以说又是个表白,但刑洲真没有别意思,至少说出来这瞬间。
舔主人。
关于钟望舒,聂星然直不太愿意回忆,他知道她到最后应该是后悔,后悔认识聂听书,后悔跟他,所以铁心要z.sha,她不是死,是解脱。
抑郁症让她更加想不开,情绪极端,每日每日都活在痛苦里,所以选择解脱。
“们是AO。”刑洲搂着聂星然说。
故事说完,聂星然听到这句话,正好开始跟刑洲算账,“起来。”
聂星然说这些没什感觉,刑洲却听难受极,“你都记得这些?”
钟望舒第次在游乐场z.sha,聂星然才二岁多,按理说是没有记忆,但聂星然记得。
“妈是beta。”像刑洲爸妈样,聂听书跟钟望舒是AB恋,生下来聂星然是omega,基因等级很高,意味着他很聪明,二岁事记得。
刑洲亲亲聂星然手指,他不用问都知道,钟望舒是beta,应该也是“罪证”,聂老太太没少羞辱。
聂星然靠在墙上,跟摸狗样手揉揉刑洲头发,“AB恋大部分都这样。”
可显然,他今天表白太多次,聂星然自动归到表白类,而且确实,这个花语就是表白。
“在说妈,你跟表白合适吗?”
他放下腿,站起来,没生气,故意逗刑洲,起来时候,他踢下护栏,用力气,小瓶盖掉下来,他伸手接住,放到裤兜里。
那是刑洲小幸运,他接住,而且收起来,要带走。
刑洲笑意很深,坐在台阶上,聂星然转过身,嫌弃地嘁
“你刚刚说进入谁?”
刑洲:“你世界啊。”
聂星然踢他脚,“进你头,滚远点。”
刑洲笑着揉揉聂星然露出来脚踝,有点凉。
“那个游乐场……”
有人连父母那关都到不,直接A生理出柜,B丧失自信和尊严,受不提出分手。
刑洲轻轻笑下,“也有,爸妈他们过得挺好。”
聂星然啧声,“所以都说大部分,知道你爸妈感情好。”
刑洲笑起来,凑过去亲聂星然嘴唇,“嗯。”
聂星然微微扬起脖子让他亲,“真跟个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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