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接花，转身上楼，但刑洲看见
他转过身前眼里细碎星光般
笑。
像点燃他心跳。
明明是星光，却跟火
样。
他们这个城
他侧身看着楼梯口方向，有轻微脚步声响起，七里香味道更浓郁。
是花香。
聂星然猜出来。
下秒，刑洲果然捧着束真七里香走上来，花很白，乍看就是很常见花，花瓣形状也不特别，上面还有几颗水珠，晶莹剔透，这束花太素，没有玫瑰惊艳，也没有满天星漂亮，聂星然看着刑洲。
刑洲笑起来，眼神很亮很温柔，“星然。”
聂星然瞥他，“你意思是
传染？”
刑洲立刻否认，“没有。”
聂星然看他这个样又想起他半梦半醒哄小孩样哄他那两下，没忍住也笑。
刑洲跟着起笑。
“不许笑，闭嘴。”
吃饭，“星然，你饿吧。”
聂星然毫不客气踢他脚，“滚，压肩膀都麻。”
刑洲抹下脸，忙穿鞋下床，“去买饭。”
聂星然坐起来活动肩膀脖颈，觉得他还没睡醒，傻逼样，“明柯买，在门口。”
刑洲愣愣，点头，“那你怎
不吃啊，胃会疼。”
“圣诞快乐啊。”
聂星然应，五楼风有点大，他们站在通风口，七里香被抱在刑洲身前，没被吹到，聂星然下巴往围巾里藏藏，“圣诞快乐。”
刑洲表白，“星然，喜欢你。”
他抱着花，跟他信息素样花，要送给聂星然，好像那不是花，是他整颗心，捧着，送给聂星然，等着聂星然接过去。
聂星然收回视线，嘴唇也在围巾里，看不清弧度，“知道，喜欢着吧。”
圣诞节那天天气不错，明柯整天都待在高，说务必要跟沈知棉交换礼物，不交换上就不回来，聂星然懒得跟他说话，“随你，给你买个游戏机，你想要那个，在宿舍，等会儿自己来拿。”
明柯晃着腿，“行，给你买你收到吧。”
聂星然：“收到。”
还戴着，条围巾，挺暖和，聂星然挂电话想去外面，他有段时间没坐护栏上吹风，以前很喜欢，也不是很，就是闲着没事会去坐着，很高，离天空近。
聂星然拿着手机，走出宿舍，往楼上天台去时候闻到刑洲信息素，跟平时有点不太样，这个好像……
聂星然光脚下床，去开门拿饭，经过刑洲时候顺手抽他巴掌，“你说呢。”
把他裹在被子里，动都不能动，动下就亲亲拍拍，有病。
刑洲愣有两三分钟才回过神，笑出声，“没反应过来。”
聂星然：“傻逼。”
刑洲笑更厉害，过去坐下，“怎被标记智商就变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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