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洲笑意更深,蹭聂星然脖颈,特别想说句荤话,“星然……”
聂星然困,嫌喂慢,自己端着口气喝完,特别难喝,他喝半杯水,“什?”
刑洲收紧环在聂星然腰上手,“生|殖|腔不用忌口。”
聂星然:“……”
“就玩次,想玩里面?”
很纵容。
刑洲黏糊绵密地亲聂星然腺体,檀香到处都是,等饭差不多温,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给聂星然喂东西吃。
聂星然皱眉,“不喝粥。”
刑洲轻哄,“这几天不能吃辣。”
聂星然不爽,突然想起件事,不可置信,“以后做完都要吃粥?”
聂星然昨天没被留下来问话就觉得奇怪,原来是钟羲和打过招呼,直接把他摘出去,“谢谢。”
至于聂听书那事,由钟羲和出面说,也不可笑,该如此,聂听书直不记得他才对。
钟羲和听到聂星然道谢,笑笑,“那走。”他以为聂星然会嘲他。
“嗯。”
钟羲和走后,刑洲关上门回来,聂星然不拿筷子,“你喂。”
钟羲和应声,又拿起那个橘子,他该走,“……”
聂星然闻着空气橘子味,“你把橘子拿走吧。”
都捏烂。
钟羲和看刑洲熟练地给聂星然布好菜,舀碗米粥,他猛然注意到什,站起身,“走。”
太迟钝,聂星然脖子上胳膊上都是吻痕,他竟然才看到,来不是时候,打扰到他们。
刑洲笑着揉聂星然手,“不是,没玩够呢。”
“说荤话啊。”
聂星然撕掉刑洲额头上绷带,伤口已经愈合大半。想起钟羲和说那句话,聂星然哼声,虽然不想
天天喝粥?
刑洲闷笑,“不是,就这次,等以后适应就不用忌口。”
聂星然啧声,“喂吧。”
刑洲:“你刚刚是不是差点说以后不给做啊?”
“有自知之明就好。”
刑洲溢出笑意,坐过去,“怎啊?”
聂星然靠在刑洲怀里,腿也翘在他身上,“懒得动。”
刑洲低头在聂星然耳边轻笑着说:“是不是最后那次,把你手抓在后面,弄疼。”
聂星然懒洋洋眯起眼,嗯声,“快喂。”
刑洲发现聂星然是真配合他,以前就是,现在发生关系,更是。聂星然本身对这种事不敏感,但都会由着他,让他弄到尽兴。
好像他总是这样,来时候不对。
“你……”
聂星然抬眼,“什?”
钟羲和迟疑会儿,还是说出来,虽然其实真没有意义,什意义都没,“你嫁人事,是打电话给聂听书,还有昨天在聂家老宅,那个警官是朋友。”
“没有意思,就是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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