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树抬头看着夏冰洋，夏冰洋朝他点
点头。
于是彭家树道：“
没看到她
脸，只看到影子，不过那个女人留着长头发，身材很像冉婕。”
“后来发生什
事？”
“等两分钟，听到有人敲门，然后就看到房间里
男女在拉扯，那个女人很快就被男人打晕，再听不见她声音。”
“接着说。”
彭家树道：“听到。”
夏冰洋叮嘱道：“实话实说，只说你看到，绝对不能加以自己揣测。清楚吗？”
彭家树很顺从地点头：“清楚，警官。”
夏冰洋递给黎志明个开始眼神，看着彭家树问出第个问题：“7月12号，晚上7点23分，冉婕死亡当晚，你在哪里？”
“在丽都宾馆，40F房间阳台上。”
警察四个字对彭家树来说太遥不可及，他眼含热泪看着夏冰洋，执拗地摇摇头道：“不相信警察，只相信你。”
夏冰洋凄然笑，道：“那你就相信，让你做什你就做什。不能对说谎，更不能试图利用法律漏洞往死去闵成舟身上泼脏水，你这样做不是为你父亲报仇，只是侮辱位履行职责刑警。你懂吗？”
彭家树怔愣许久，然后狠狠抹掉脸上眼泪，几尽依赖地看着夏冰洋，眼神前所未有勇敢且坚定，边哭边说：“知道，听你，说实话。”
夏冰洋端详着他，眼泪好像把彭家树脸上呆滞又懦弱神气全都洗净，此时彭家树只是名眼神坚定又略带稚气二十六岁大男孩。
任尔东带着哭得塌糊涂彭家树去洗手间洗把脸，然后把他又带回来，让他坐在会议长桌端。
“看到她被打晕就害怕，然后就赶紧回到饭店，离开。”
“那个男人是谁？你看到他脸吗？”
彭家树再次看看夏冰洋，夏冰洋依旧平静地
“为什出现在那里”
“，想报复闵成舟，所以就跟着他到丽都宾馆。”
“你都看到什？”
“看到房间里有个女人身影。”
“是冉婕吗？”
夏冰洋坐在他正对面，黎志明面前摆着台笔记本准备记录，旁摄像头对着彭家树。
彭家树积郁悲伤终于得到宣泄，天昏地暗地哭场，乃至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整个人怔怔。
任尔东张开手在他面前晃下，彭家树木然地用目光追随着他手掌，任尔东他眼睛引到摄像头前，道：“笑个。”
彭家树很僵硬地咧咧嘴，任尔东咂舌：“完，哭傻。”
夏冰洋横他眼，把杯还没被人碰过水推倒彭家树面前，道：“待会儿问你什你就说什，没问到问题先别说，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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