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刚刚开始。”
夏冰洋觉得自己明白,纪征正在做件他不愿做,但是又必须做事,这件事压在他心里,或许压在他心里不止这件事,或许压在他心里所有事都和这件事相关。总之纪征心里藏着些事,藏很深,是个秘密,不被任何人知道。
夏冰洋想知道,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知道,也很清楚现在纪征需要不是刨根问底,而是尽快从心事累积疲惫感中解脱出来。所以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说:“如果你想告诉,在听。”
纪征很吃力地笑声,道:“你最好别知道,否则你会很讨厌。”
阳台没拉
夏冰洋闻言,很想问他最近是否发生什事,但是他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纪征很坚强,从不对人诉苦。所以他问是:“你想对说点什吗?”
纪征确想对他说点什,但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追本源流又是件麻烦事,而他现在累连思考能力都没有,所以他什都不想说。是他觉得自己必须对夏冰洋说点什,否则他会非常难熬,于是他低声道:“冰洋,做很多事。”
夏冰洋瞬间抓住他症结,问:“是你想做事吗?”
纪征道:“不是,但必须要做。”
做自己不想做事,确是件磨人心力事。
随着打开冰箱在冰箱里翻找东西呼呼通通声音。
“早啊。”
夏冰洋用肩膀夹着手机,拿起盒牛奶查看底部保质期,笑着对他说。
听到他声音,纪征脸上坚硬又冰冷皮肤忽然裂开道纹路,能够让阳光浅浅照进去道纹路。
他慢慢地吁出口气,轻声道:“早。”
夏冰洋似乎明白问题所在,又问:“是好事吗?”
是好事吗?
这是夏冰洋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这次纪征同样在心里问自己,他正在做,和已经做出来事是好事吗?
他沉思良久,才道:“不知道。”
“那你已经做完吗?”
仅从个字,夏冰洋就立刻察觉出纪征情绪有些不对劲。他用肩膀撞下冰箱门关上冰箱,然后把牛奶放在流理台上,弯下腰用手撑着琉璃台问:“你怎?”
他虽然看不到纪征脸,但是能从纪征毫无生命感和立体感声音中判断出纪征此时状态定是极度疲惫,又有些无助。
纪征本来可以继续强撑下去,但是听到夏冰洋声音,所有无力像潮水似把他拖进海里,身体在海水里慢慢地往下沉。感到前所未有疲惫,也感到前所未有轻松。
“累。”他说。
这个字说出口,他心里异常坚硬铜墙铁壁忽然豁开角,堵在他身体里那些坏情绪化作涓涓细流顺着破开角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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