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抱着胳膊又问：“那
是没有中午好看
？”
纪征终于察觉到他
口吻不像在说正事，倒像是蓄意寻衅，他摸不准夏冰洋路子，所以转过头认真地看夏冰洋
眼：“好像没什
差别。”
夏冰洋微昂着下巴，佯作冷淡地‘哼’声：“那你怎副不太想看到脸样子？”
纪征哑然失笑，极其无奈地朝夏冰洋看眼，刻意严肃道：“因为司机在开车时候不能分心。”
夏冰洋眨眨眼，脸恍然道：“原来会让你分心啊。”
夏冰洋把车窗玻璃放下来，胳膊架在窗沿上，脸枕着胳膊朝着窗外风吹会儿，才没精打采道：“陈局意思是保留下来，也是市局意思。”
娄月皱眉道：“想不通，这个复查组在——”说着，她瞥前方开车纪征眼，省去闵成舟姓名，道：“在局长案子破以后就应该解散。本来就是为局长成立复查组，现在案子也查清楚，为什还要保留？为什非让你多岗多职？”
夏冰洋刘海被晚风吹乱七八糟，不停扫弄他眉梢和眼角，他把头发全都捋到后面才笑声，道：“娄姐，咱们这个复查组从成立之初就被定性，虽然市局和省厅那边对咱们褒奖有加，但是很不受同行待见。咱这个小组办过市局局长案子，以后或许会办法院院长案子，检察院院长案子或许就是为那天，上面才不撤销小组编制吧。”说着，夏冰洋闭着眼懒懒道：“陈局今天被问急，跟说句实在话，她说上面不仅仅把复查组当做重案组用，今后也要当做‘内部清查小组’用。没事儿时候保持静默，有事儿肯定是咱们上。”
娄月啼笑皆非：“内部清查这算什？内部监察？把咱们当锦衣卫用？”
“哎，别这悲观嘛。”
纪征很配合地点点头。
夏冰洋抬起双脚踩在座椅边缘，然后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瓮声瓮气道：“把脸藏起来，这样你就看不到就不会分心。
夏冰洋揪起缕头发，眼珠往上翻，看看那缕头发，然后坐直身子把自己头乱发大概拨弄整齐，又朝纪征转过身，仰起脸向纪征问：“哥，头发乱不乱？”
纪征恰好把车停在红灯人行道前，闻言转头看着夏冰洋，帮他把头顶几根乱毛捋直，然后帮他拨拨刘海儿，道：“不乱。”
路口处红灯进入倒计时，所以纪征目光没有在他脸上多做停留，只草草帮他理理头发就回过头直视前方。
夏冰洋眯眯眼，闲来没事干想找他茬子，故意问：“你是不是把头发剪坏？”
红灯闪，变成绿灯，纪征驾车通过路口：“你不是说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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