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笑道：“那就需要你
助理和
助理提前预约时间
。”
电梯门关，纪征脸上笑意淡许多，转身走向前台：“最后
位是吗？”
前台姑娘道：“是，纪医生这边签下字。”
纪征取下眼镜放在桌面上，先捏捏略显疲乏眉心，然后从白大褂胸前口袋抽出支深蓝色钢笔，在今日预约单上签下自己名字。
在他签字时候，他放在裤子口袋里手机响，但他不急不缓地写上自己名字，又丝不苟把名单核实遍，然后才收起钢笔把手机拿出来。
前台姑娘懂，‘忏悔’这三个字太过亲昵和俏皮，应该没有人会这样和普通朋友说话。但前台姑娘关注点依旧跑偏，惊道：“警官？难道纪医生女朋友是警察吗？”
“也没想到啊，而且这位警官脾气好像挺火辣，纪医生每次给她打电话总要——”
“嘘嘘嘘嘘。”
前台忽然打断小姜，朝办公区方向挤挤眼。
小姜扭头看，纪征和刚才谈话客户正朝这边走来。
有女朋友。”
前台姑娘瞪大眼睛：“你怎
知道？”
小姜神神秘秘道：“这两天打扫他办公室时候经常看到他站在阳台打电话，每次都打十几二十分钟。”
“打电话而已，纪医生名气挺大，工作当然繁忙。”
“哎呀，敢肯定他不是在处理公事，他当时语气特别特别温柔，特别深情。你不觉得他这两天心情也明显好很多？”
小姜抢在他接电话之前问句：“纪
纪征在工作时间穿着白大褂，因他身高腿长，双肩开阔，身姿笔挺，所以没型没款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也有型有款，像是为他量过尺寸定做样。天工作下来，纪征依旧面带微笑，清清爽爽，但镜片后清蔚眉宇略显疲惫，他和客户聊天说笑时看到站在前台小姜，于是偷偷地向小姜打个手势。
小姜看到他很不明显地竖起根手指，立刻向他点点头。
她和纪征有专属小暗语，当纪征向她竖起食指时就是在问她‘是不是最后位约谈客户’。
纪征把穿正装男人送到前台正对着电梯间，向那男人笑道：“那就下周见，朱总。”
朱总道：“周末请你打球，你可不能推辞。”
“是看出来他心情比较好，但是让人心情变好又不止谈恋爱这件事。”
“怎跟你说不明白呢，那告诉你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嗯嗯，你说。”
“今天中午纪医生又在阳台打电话，收窗帘时候离他很近，无意间听到他说句‘忏悔，警官请息怒’，而且还是笑着说，语气特别宠。”
说完，小姜十分自信地朝同事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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