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停住,回头看他。
苏星野坐在原位,刚才狼狈地请求纪征再给他个机会苏星野已经消失,消失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出现过。此时苏星野面容冷酷,看不出情绪,只有微微发红眼底透露出他恼怒和羞惭。
他说:“你口口声声说你对认真,但是为他,你连次原谅机会都不给。那件事过去这久,他可能早就忘,或许他连你都忘,你却还在耿耿于怀,难道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你为个根本不在乎你人拒绝,难道你不觉得你很荒唐吗?”
说着,他凄然地冷笑声,转头看着纪征:“难道你不觉得你对太残忍吗?”
苏星野其实说没错,至少在他理解当中,纪征当真可笑、荒唐、又残忍。
直到现在,苏星野才对他说出真正心里话:“当时太嫉妒他,嫉妒到头脑发昏,才想在他面前宣示什主权,现在想想,真太蠢。”
苏星野声音哽咽,眼圈发红。
但是苏星野放不下往事对纪征而言只有句话:“都过去。”
苏星野又抓住纪征手,目光接近哀求地看着他:“纪征,再给次机会好吗?还喜欢你,相信你对也有感情,们曾经那好,难道你全都忘吗?你送礼物都留着,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们们能重新开始吗?”
纪征看着他,没有回答。
纪征没有替自己辩解,因为他解释不清楚他身上究竟发生什事,更重要是,苏星野在他心里泯然众人,他不会像个路人解释自己在情感上遭遇切。
他承认他确有苏星野口中残忍面。
纪征什都没说,连道别都省略,他沉默着看苏星野最后眼,这眼中包含这辈子都不再相见可能性。就像当年苏星野送他去机场,他拉着行李箱走过安检口,回头朝苏星野看去最后眼,在心里对他说声‘再见’。
离开餐厅,纪征仰头看看
苏星野口吻愈加哀切,愈加狼狈:“给个机会,们重新开始,们去国外定居,再也不回来——”
纪征没有等他说完,再次推开他手,神色不再宽和:“对不起,都已经过去。”
苏星野像只朝灯火扑过去飞蛾,而那簇火苗却在他靠近同时熄灭,他眼神空茫片刻,拼尽最后点尊严道:“确已经过去,但们可以重新开始啊,你原谅次好吗?真已经知错,就原谅次就次”
纪征不知道该怎回答,也无法回答,拿起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温声道:“还有事,先走。”
他向前走几步,忽然听到苏星野冷冷道:“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很荒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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