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从不觉得自己冬夏不分名字有多好听,但他很喜欢听纪征念他名字,觉得‘冰洋’这俩字从纪征嘴里说出来有种莫名性|感,或许是因为纪征咬字清晰明利,嗓音低沉有磁性,说话时节奏总是风雨不惊优雅从容,就像纪征这个人样,优雅又稳重,充满个成熟男人被严密束缚在西装下诱惑和性感。
但凡纪征在说话前加上夏冰洋名字,纵使夏冰洋有十分火气,被纪征这叫,也去七八分,剩下两分在纪征伏在夏冰洋耳边又重复两遍他和那个女人只是谈话后也荡然无存。
“冰洋,不会做任何会让你伤心事情,相信好吗?”
听着纪征在他耳边呢喃般保证,夏冰洋浑身骨头酥半,只能抬起手
纪征依言不碰他,笑道:“是误会,真是误会。确去找个在夜店上班女人,但找她只是向她问话。刚和她聊完,朋友就到,和她什都没做。”
夏冰洋气恼:“不然你还想做什?”
纪征道:“什都不会做,本来也打算问完话就走,从她家里离开时候和——”
夏冰洋猛地揪住纪征衬衫领口把他拽到跟前:“你还去她家里?!”
纪征还记得夏冰洋不许自己碰他,所以被夏冰洋拽到跟前后也只是把手虚搭在他腰侧,很无奈地笑道:“你要跟动手吗?”
”
夏冰洋瞪眼,眼睛里光更亮:“你还有别事要解释?”
“嗯先解释为什不给你打电话?”
“你说。”
“因为电话里说不清楚,只会越说越乱。所以想当面向你解释。”
“你接着说!”
看出夏冰洋当真在生气,并且在动手边缘徘徊,所以纪征不再逗他,连忙解释道:“找她是为吴峥。”
夏冰洋还揪着他衣领,但力道已经卸许多,继续瞪着他:“吴峥和个在夜店上班女人能有什关联?”
纪征笑道:“这个故事有点长,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吗?”
夏冰洋果断就要移换阵地,松开他领子,道:“好,那就去办公——”他要转身带路,但腰却忽然被纪征搂住,随后被纪征用力揽到怀里,感觉到纪征气息骤然间近在咫尺,听到纪征低低沉沉嗓音在他耳边说:“冰洋,不会对你撒谎。”
“那就开始吧。”
纪征想看时间,抬起手腕才发现这里暗连表盘都看不清,于是只能放弃,道:“说来话长,不如长话短说?”
夏冰洋在纪征面前反应向迟钝,此时也迟迟听出纪征略带戏谑语气是在逗他。
“你说不说,不说走!”
他赌气要走,但被纪征轻而易举地拽住手腕拦住,于是又把纪征手甩开:“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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