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转过身，目光在小小
两居室里扫视
圈，停在半敞着门卧室门口，沿着门缝看到里面窗台上摆着盆花朵呈深紫色植物，道：“你养
盆番红花？”
粱霄桐看看他，道：“是。”
夏冰洋笑道：“那可真不好养活，
能看看吗？”
“可以，请便。”
夏冰洋借着赏花名义进入粱霄桐卧室，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清新薄荷香味，他目光在白色桌柜和浅蓝色床褥上扫过，走到放着台笔记本写字台前，拉开其中只抽屉，只拉开半，往里粗粗
粱霄桐淡然和冷静在夏冰洋预料之中，但除淡然和冷静，夏冰洋从他反应中看不出任何信息，于是索性直接问道：“梁秘书，你在上个月是不是给蒋志南送台VR游戏机？”
粱霄桐从顶上橱柜里拿出只果盘，往上摆着切好水果，敛眉想想：“上个月哦，对对对，是给他送台游戏机，不过不是以个人名义，是以公司名义。”
“给合作方送什
礼物决定权是不是在你手上？”
“是，直都是负责。”
他摆好果盘，在水槽水龙头下洗着手问：“夏队长问这个干什？”
以吗？自己做。”
“可以。”
夏冰洋从案板上捏起块他切好芒果放进嘴巴里，称赞味道似点点头，然后和粱霄桐聊起夏航，话题从夏航身上顺利转移到他们家万恒，夏冰洋看似突兀又自然地问：“你们是不是和鼎盛投资有合作？”
粱霄桐切完芒果，洗洗刀，又开始切揭皮火龙果：“有啊，鼎盛是长期是合作伙伴。”
夏冰洋看着他熟练地把火龙果切成均匀方块，漫不经心似地问：“鼎盛老总蒋志南出事，你听说没有？”
夏冰洋先说声‘没什’，然后以‘今天天气不错’语气说：“就是这台游戏机害死蒋志南。”
粱霄桐又顿住，愕然地看着夏冰洋。
夏冰洋曲起手指，平静地扣扣冰箱门，道：“不是要请们喝你亲手做冷萃咖啡吗？”
“好。”
粱霄桐擦干手，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只透明玻璃壶，里面装着半壶咖啡。
粱霄桐笑笑：“怎会不知道，这几天往鼎盛跑很多趟，找合适人对接接下来项目。”
夏冰洋抬眼看着他，道：“蒋志南死。”
粱霄桐手里刀‘哒’地声切断火龙果肉，磕在案板上，他转头看着夏冰洋怔怔，然后继续切水果，只是速度慢许多，低声道：“怎这突然。”
夏冰洋微微扬起边唇角，看着他问：“你不想知道他是什死吗？”
粱霄桐很勉强很含蓄地笑下，道：“不，不是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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