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月道:“太明显。”
夏冰洋转头看她,不理解她这句话意思。
娄月无奈似摇摇头,从口袋里拿出面很精致巴掌大小镜子放在他面前:“你早上出门前没照镜子?”
夏冰洋往镜子里看,立刻明白她说‘太明显’是什意思。他脖子和胸口,从耳根从衬衫领口第二颗扣子,零零散散地散布着红痕,有轻有重,有深有浅,稍微有些经验成年人都知道那是什痕迹。他还偏偏习惯把衬衫领子开较低,光秃秃脖子和胸口前坠着根圆珠银链,银链下是藏不住痕迹,看
郎西西还是摇头。
夏冰洋把外套脱下来往腿上搭,整理着衬衫衣领说:“你小脑袋瓜是不是不好用?你想想,如果你当你东哥舞伴,后面三个月是不是就能借排练节目名义偷懒开小差?这笔小账都算不过来?”
郎西西很快被他说服,正要答应,转脸看到夏冰洋,又不说话,直愣愣地盯着他。
夏冰洋以为说服不她,于是开始找下个目标,他看着另个漂亮女警,还没开口,就听小陈道:“东哥当你舞伴!要迟到早退开小差!”
任尔东避他如瘟疫:“滚滚滚滚滚!可不想摸你水桶腰!”
突如其来声音吓跳,捂着心口嗔夏冰洋眼:“你吓死。”随后才道:“元旦要办联欢会,让每个单位出三个节目,东哥他们排节目呢。”
郎西西身边几名女警很快发现夏冰洋,纷纷道:“夏队回来啦。”
“夏队。”
“夏队来晚,刚才东哥跳段秧歌。”
她们这边说话,办公室人都看到夏冰洋。面对满屋子问好,夏冰洋统点点头,然后挑张桌子坐上去,用脚勾过去张椅子踩上去,对任尔东说:“别管,你们接着跳。”
这两个人在格子间开始追逐游戏。
夏冰洋看着他们乐,边乐边从裤子口袋摸烟盒,没察觉办公室里只有他个人在乐,其他人都或躲躲藏藏地看着他,或直截当地看着他,眼神都很暧昧,个别女警还抿嘴偷笑。
夏冰洋浑然不觉,还在身上口袋摸打火机。
娄月看不下去,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你昨天和纪医生在起?”
夏冰洋咬着烟‘嗯’声,打着火点烟才道:“你怎知道?”
小陈撒开任尔东手:“不跟东哥跳,他老摸腰。”
任尔东抬脚踹小陈:“要是找着舞伴,会摸你腰?!”
夏冰洋笑道:“对啊,上去个舞伴儿陪他跳啊,西西过去。”
郎西西连连后退:“不会,肢体不协调。”
夏冰洋边脱外套边说:“没事儿,咱们关起房门自己练,练好才把你们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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