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道：“如果有
天
出事
，拜托你，定要把小蕖送进潘岳
疗养院。”
闵成舟不走心应付：“嗯嗯，先说你事。”
纪征不语，看着他。
闵成舟在他眼神驱使下拿起他手机，找出潘岳号码，输入自己手机，然后把手机在他眼前晃晃：“行吧，快说你事。”
纪征又道：“钱包在水果篮下面，看到吗”
闵成舟把他垫在水果篮下面钱包抽出来：“看到，钱包挺好看，什
牌子”
闵成舟又坐回去，搬着椅子凑到床边：“快说吧，单位还大堆事儿。”
纪征却不说话，像是没打好腹稿，若有所思沉默着。
闵成舟等会儿，看看手表：“你在用脑电波跟交流吗？”
又过会儿，纪征终于说话：“你还记得小蕖吗？”
“记得，你外甥女儿。”
他领子，道：“这种蠢事儿你也干出来？”
纪征对旁瞠目结舌吴阿姨说：“您先出去。”
吴阿姨把削半苹果放下，出去。
听纪征说他只是食物中毒后，闵成舟对他关心顷刻荡然无存，他拖张椅子坐在纪征病床边，翘着二郎腿，苦口婆心道：“你也老大不小，赶紧找个人吧，就不信你身边有人陪着，还能把自己吃食物中毒。你看看，咱俩同岁，闺女都上二年级。”
纪征不想听他耳提面命，也不想听他似是而非炫耀，于是只好打断他：“有话跟你说。”
纪征停下来缓口气，接着说：“里面有张尾号0313银行卡，卡里有五十万，密码是卡号中间六位数字。这张卡你拿着。”
闵成舟忽觉有异，盯着他：“你想干什？”
纪征勉强露出点微弱笑容，道：“拜托你件事。”
闵成舟忽然很堤防他：“什事？”
说这多话，纪征越来越头晕，晕到看不清楚闵成舟脸，胃里也隐隐抽痛。于是他闭上眼睛养养神，再开口时语气是闵成舟从未从他口中听到过悲伤和疲惫。
“那你记得潘岳吗？”
“谁？”
纪征道：“高中时，篮球队替补，和们不是个班。”
闵成舟拧眉想想：“好像有点印象，他怎？”
纪征搁着手机桌子上看眼：“手机里有他联系方式，你存到你自己手机里。”
闵成舟：“你说啊。”
纪征：“你离近点，现在没力气大声说话。”
于是闵成舟转身坐在他床边，离他很近地方：“说吧。”
纪征：“太近，你坐回去。”
“你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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