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有点信,大概也觉得处女不是装出来。他猛烈地吻,请求,让为爱多些耐心,他会温柔待,尽可能不让疼。
唉!只要他快活,就乐意听从他,不管会有多疼。
他又开始尝试,这次多些名堂——先在身下放个枕头,把身体垫高好让他更便利。他又在头下枕个枕头让放松些。随后他把腿分开,站在两腿间对准位置开始进发。他摸索着细小入口,几乎不大肯定自己找对地方。他欣赏着,感觉着,乐趣无穷——随后他勇往直前,那武器坚硬有力,往前挤压,撕破紧紧相连部分,让他进到入口前端,花瓣深处。他感觉到,乘胜追击,路长驱直入,越来越深地推进。身体里如此娇弱地方让这硬物顶开,痛得无法忍受,想叫出来,可是不想惊动旅店里人,屏住呼吸,在剧痛中狠狠咬着盖在脸上衬裙。最后,这柔嫩部分被猛力进攻撕开,他刺入得更深。此时他已失去理智,猛力冲撞起来,这东西完全进入本性,bao烈,它毫不留情地完全闯入,恶狠狠地,其上沾满处女之血,直到刺入尽头……就在那时!那时所有隐忍瞬间瓦解——尖叫起来,因为撕裂痛苦晕过去。事后他跟说,他宣泄完退出时,处女之地淌出血把大腿全染红。
等恢复知觉,发觉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在夺去贞操元凶怀里。他又重归温柔,哀伤地偎在身边,手里拿着瓶酒,这酒拿在个让如此疼痛却依然迷人家伙手里,实在无法拒绝。眼里泛着泪水,楚楚可怜地转向他,似乎要责备他残忍,问他难道这就是爱回报。但对查尔斯来说,他已彻底征服处女身,这在他是喜出望外事,所以现在对无比怜爱。痛苦把他送到极乐之巅,让他灵魂出窍,他现在则对伤痛关怀备至,多亲切,多体贴,在低低诉苦声中抚慰,拥抱。而低语却不是憎恨,而是爱恋。痛苦时被愉快淹没,因为他就在面前,抬眼可见,是他人,如今他已全然主宰幸福,言蔽之,他,就是命运。
查尔斯见伤口刚流过血还很脆弱,他不忍勉强再尝试次。可是动不,也没法走路,于是他叫人把午餐送到床边,仰慕年轻人在旁充满爱意地相劝,语气温柔又坚决,让无法抗拒。于是在床上吃鸡翅膀,又喝两三杯酒。
餐毕,侍应撤碗碟,只留下酒。可能已从眼里看到默许,查尔斯又放肆地向求欢。他走过来,脱下衣服躺在身边,则看着他做这切,心里奇怪地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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