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有要紧事(那倒不假)告退,热切地叮嘱在她回来前要好好款待她亲戚,为自己也好,为她也好。说完“先生,请求您,好好待这孩子,对她温柔点。”她就走出房间,留下瞠目结舌,她离去这突然,连反对时间都没有。
现在只剩俩单独在块儿,想到这儿就个哆嗦。感到阵莫名恐惧,呆呆地坐在火炉边沙发上,魂不守舍,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不过还没回过神来,这丑八怪就蹲在身旁,冷不丁搂住脖子,把往他面前拉,他不管拼命挣扎,强迫接受他恶心吻,而且得手。见呆着没反抗,他扯下脖子上颈巾,又看又摸。仍忍耐,因为没力气说话喊叫,没做声。他看如此就想把放倒在沙发上,感觉到他手放在光光大腿上。交叉着腿,而他努力想把它们分开。就在这时,奋起反抗,趁他不备从他那儿挣脱开。趴在他脚边用最哀婉语气求他,不要这无礼,不要伤害。“伤害你,亲爱?”这禽兽说,“对你没恶意,那老妇人没告诉你爱你,会待你很好吗?”
“她说,先生。”说,“但是没法爱您,真不能!请让人呆着!真!如果您离开让个人呆着会很爱您。”但算是白说,不知是眼泪、哀告,还是衣冠不整又刺激他,或者他欲火中烧得根本控制不自己。欲望和恼怒之下,这个老东西喘着粗气又开始动手动脚,抓住想把按在沙发上。这次他成功,他甚至把衬裙往头上扯,露出大腿来。紧紧闭拢着腿,他想用膝盖顶开好长驱直入,但没得逞。于是他开始解衣服和短裤扣子,然后扑在身上。气得拼命反抗,吓得要死。但他突然停下,翻身下去,边喘气边咒骂,重复念着“老丑八怪!”在反抗得最激烈时候当然就这叫他。
事后知道,这禽兽已让自己欲火烧到顶点,他力不从心,无法完成整个过程,就颓然发泄在大腿和裙子上。
完事后,他气呼呼地地命令起来,说他不会再赏脸喜欢;那老娼妇会替他再找个玩物,他不会再被个英国乡下土包子嘲弄;八成在乡下就不是个处女,这才腆着脸到城里来卖。就是这样堆劈头盖脸侮辱,听到这些倒是更高兴,而不像有娇娘,低三下四地祈求垂怜。已实在无法忍受对他憎恶。视这辱骂为保护栏,他该不会再恶心地对动手动脚。
自然,布朗太太用意已是昭然若揭,却没心思也没精力去想这回事,依赖这恶婆娘,满心将自己当成是她人。更确切说,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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