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目,指望把卖个好价钱。这位阁下预期两周之内就会到城里,布朗太太思忖那时应该已经恢复生气,美丽动人,可以让她敲上笔比克罗夫特先生更多钱。
那时,按她们所说,已经彻底地改头换面。她们把驯得如此温顺,就算开着笼门,也没觉得自己该飞走,离开这个地方。对自己处境也没丁点抱怨,只是平静地等着布朗太太对安排。她和她那些人已经做太多准备,好让麻木听任于自己命运。
与道德说教正相反,享乐生活最让人心醉神迷。爱抚、允诺、溺爱,总之,她们施以种种手段彻底地教化,已毫无二心。唉!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这样。
如今想来,要说是那宅子里姑娘们让堕落——她们谈话露骨,毫不知羞,对男女之事描述让解她们职业,不再那排斥,与此同时她们又百般撩拨欲望。最为重要,床伴菲比很快成为老师,她用技巧让初尝欢愉滋味。尝到甜头,这激起放荡热情天性。而菲比巧妙引诱也让好奇地问个不停,她对尽述情爱奥秘。只是在这样所宅子里时日久,除听到她描述,难免也会亲眼目睹这些场景。
接下来某天,大约是中午12时,病已完全好,恰好在布朗太太阴暗盥洗间里,躺在女仆床上。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听见卧室里有窸窣声音。小房间和卧室之间隔着两扇格窗门,都垂着黄色锦帘。帘子贴得并不太紧,这样从小房间里就能看清卧室景象。
立刻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贴在门上,藏在隐蔽处,好看清发生什事。来不是别人,正是端庄院长老妈妈,这会儿她由着个又高又壮掷弹骑兵摆弄。那骑兵宛如大力士,是那种全伦敦成熟妇人在床帷之中都会中意人选。
站着大气不敢出,唯恐出声让好奇心不能如愿,或者让夫人进到小房间来。
不过实际上没什可担心,她全副身心都沉浸在这桩事里,对别根本无暇以顾。
看着体态臃肿她屁股坐在床尾实在有点好笑,床正对着小房间门,着实把她看个清清楚楚。
她情夫坐在她身旁——他似乎是个寡言男人,欲望强烈;因为他来就直奔要领,先是性致高昂地拍打她几下,接着就开始猛攻她胸脯,扯掉她胸衣,没这束缚,她胸耷拉下来,至少垂到肚脐眼。这对玩意儿如此之大,之颓败,还是第次见识到。它们软耷耷地垂着,挤在处。就这样玩意儿,那强壮大兵还色迷迷地上下其手,徒劳地想只手就抓住个——这手比羊肩也小不多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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