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悔恨。这位年轻的绅士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表情已经变得柔和,急忙贴上了我的唇以表达他的歉意。他温柔地吻我,那让人融化的激情沁入我的心田,我由此感知到了爱情,融化在这温柔里,无法抗拒他的一切。他娴熟地爱抚着我,缓缓地抚慰我刚才的伤痛,又激起了我对快感的愉悦期待。出于矜持我还有些抗拒,不大敢看他,然而我还是瞥了一眼这个顽皮的武器,它如今看来没有那么奇怪了,然而还是很难找到合适的语言描述它,它又重振雄风,大得有些怕人,无疑是故意在我垂落一旁的手中昂立起来。他继续温柔地爱抚着我,引导着我,眼前这一幕如此摄人心魄,这赤裸裸的美男子挑逗着我,让我欲火中烧,最终全然屈服于他。我尝到了身体本能最极致的快乐,而他把我的面红耳赤当做默许。他已趁我昏迷时采摘了最丰美的花朵,我的人已是他的了。按我们刚才定的规矩,我应该就此打住,我有许多话想讲,真不想停下来。不过我只多说一点儿,我回家以后没被人发现,也没人起疑心。在那之后我又见过这个年轻的施,bao者几次,我现在仍深爱着他,当时他的年纪还不足以拥有一笔自己的财富,但他愿意娶我,只是一出事故阻止了这个计划,让我落入了这个行当。有些事情现在讲太过严肃,会让人情绪激动,就到此为止吧。
接下来轮到路易莎来给大家讲述自己的经历,她就是我最初提到的那个黑里俏。我已经描述过她那无以伦比的美丽动人,我说“动人”而不是“惊人”,因为第一眼就触目的美往往不能持久,并且“惊人”通常属于肤色白皙的人,不过人与人的品味不尽相同,见仁见智吧。我现在继续给您讲路易莎的故事:
根据生活的实用准则,我应该为我的出身感到骄傲,因为我纯粹是爱情的产物,而不是婚姻的结晶。不过我也知道,我之所以踏进这个行当,也不能归咎于此。我的父亲是个做柜子的木匠,头一次对主人的女佣下手就让她怀上了我,也丢了差事。在那种境况之下,他没法为她做什么,于是在这椿丑事之后,她生下了我,想办法先把我托给了村子里的一个穷亲戚,又和伦敦一位生意兴隆的面点师结了婚。很快她就当家作了主,趁机把我作为她和第一个丈夫的孩子过继了来,于是我就被带回了家。这位继父去世的时候我才六岁,母亲和他没有孩子,守寡以后我们的日子还过得去。而我的生父出海了,当真相大白之后,我得知他死了,可以想象他也没留下多少钱,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水手。在母亲的照看中,我渐渐成长,她操持着生意,同时对我的管教也十分严格,非常害怕我会继承她犯过的错。但就像我们无法选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