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火,升起一种奇怪的燥热,痒痒的,让我们两个都很舒服。他摸索着,直到有点过了火。我感觉到了疼痛,抱怨起来。于是他拿起我的手,引我抓住了他两腿间滚烫的东西,我顺从地照做了。他用手把玩着那东西,直到它立了起来,似乎很为自己的雄性天赋而自豪。我被这新奇的东西吓到了,把手收了回去,但是,在一种奇妙快感的驱使下,我忍不住问他这是做什么用的。他说如果我愿意的话,他会用行动告诉我。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他就用一个令人愉悦的吻堵住了我的嘴。他趴在我身上,把一条腿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并将其分开以方便他行事,而我已经魂不守舍,完全被一种新的力量控制了。我又担心又期待,乖乖地躺在那里,直到一阵刺痛让我哭了出来。但为时已晚,他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我,我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抵抗只增加了他的欲望。最后那不可抗拒的一击立刻就夺去了我的贞操,也几乎要了我的命。此刻,我为女人与生俱来的构造流了血,为的是头一次从荆棘中采出蜜来。
但痛苦消退了以后,快乐便涌了上来。我很快就接受了新的考验,在这个夜晚,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个夺取我贞操的人更加亲切了,此时此刻,他就是我的一切。
至于我们是如何共用了财产,如何一起来到了城里,住了一段时间直到不得不分别,我又是如何干了这行,一半是因为我的随性,另一半是出于意愿,幸而这栋房子收留了我,不然如今我早就受尽了摧残,这就是我的境遇,我聊以塞责,就讲到这儿吧。
按照座位的顺序,下一个讲述的是哈里特。在我以前见过的,或者说这辈子见过的美人中,没有几个人比她更美;你并不能用娇美来形容她,因她本人就是娇美的化身,她那匀称而纤细的四肢是那么恰到好处。灿若宝石的黑眼珠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更加白皙,使她的面孔生气勃勃,面颊上悦目的甜美潮红又让它不那么苍白。这潮红渐渐晕开,直到自然地与白皙的肤色交融在一起,而她精致娇小的脸形让整个面容愈加完美。她有着一种慵懒、娇弱而风流的韵态,正与她的面容相得益彰。在大家的催促下,她微笑着,微微红了脸,开始讲下面的故事。
“我家在约克郡的一座城市附近,父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磨坊主,在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和我母亲就死了,我由一位守寡的姑妈照顾,她是N老爷的管家,没有孩子,无微不至地照料着我。在我不到17岁的时候——我现在也不到18岁——就有几个不错的追求者来提亲,他们就是看上了我这个人(因为我可是一点财产都没有)。但不知道是我在这方面天生就迟钝,还是因为还没哪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