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她便装模作样地劝说我,说为了他考虑,我应该在他希望的时候到他那里去,同时也要装作继续为她工作,以免坏了我的名声,将来找不到好丈夫,同时也不会让她的房子陷入丑闻。这话听上去合情合理,诺伯特先生怎么也想不到,科尔太太不想他常去她那儿,是因为怕时间久了会被他看出破绽,何况这个安排也很称他的心意——他尽可以随心所欲了。
我终于可以休息了,诺伯特先生起身和科尔太太商议了关于我的各种安排,然后悄悄把他送离了这所房子。等我醒后,她走了进来,毫不意外地对我的成功表示赞许。她以对钱财一贯的节制而无私,要我自己独享我挣得的钱并随意支配。现在我已经有一笔小小的财产了,在科尔太太这里,就算一个十岁的孩子都可以安全地守住自己的小金库。
于是我又像以前那样,成了一个被包养的情妇,只要诺伯特先生给我送一个口信,就准时在他卧室里等他。我时刻小心提防他识破我和科尔太太之间的关系。而他只顾纵情声色,自己的事都顾不上来,更不要说我的事了。
同时,要从我自身经验来看的话,那些天生体弱、生活放荡或年老之人待情妇最好不过,他们在性事上已经力不从心,知道必须在别的方面满足女人,于是加倍宠爱她们,送她们各种礼物,爱抚她们,跟她们说知心话,绞尽脑汁来弥补这重要的缺陷。为了一振雄风,让身体能享受种种感官乐趣,他们什么方式、什么花样、什么风雅事没尝试过?但不幸的是,无论怎么调情逗弄、用什么下流的姿势,他们用尽种种荒*之道,最终也只能享受到稍纵即逝的一点点快感,却激起了玩弄对象的欲望之火。因为他们自己无法平息这欲火,她只好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由那人来越俎代庖。于是他们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拉了皮条,默许她们寻找更有激情、更令人心满意足的欢爱。而对于女人,特别是我们这些女人来说,无论我们的情感系于何人,身体里的那部分都会主宰我们或者说是统治我们,它以自己的准则左右着我们,这准则在实际生活中无比强大,无法被理智所驾驭。
诺伯特先生的情况就是如此令人不快,尽管他宣称极其喜欢我,但是很少能够跟我尽情享受男欢女爱,总得借助长时间的、各种各样的前戏,还很快就又激动又疲惫。
有时他一时性起,会在毯子上把我全部剥光,端详我好几个小时之久,让我摆出各种姿势,亲吻我的每个部位,那最隐秘关键的地方则经受了最虔诚的朝圣。然后他的抚摸变得十分*荡,四处游走,极具挑逗性,让我浴火焚身。然而一阵忙乱,他的勃起却非常短暂,很可能满身大汗之后就偃旗息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