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势如风,又激起战场上的硝烟滚滚。它一点点向内深入,到了最深处。这入侵让她不再恐惧,也不再渴求——现在,
“吞噬了世上最可爱的人儿”(莎士比亚)
路易莎躺着,愉悦之至,很满意自己能承受这样的侵犯。她私处的每个部分都已经极度伸展,几乎快破裂了。在快乐的折磨中,这个物件填满了她的身体,探寻着她的知觉。直到快感逼近她,那顶端已深入到底,她与她狂野的骑士一同进入狂喜中,浑然忘我于身体的那个亢奋充实的部位,如今只有这里还有知觉,她自己已然灵魂出窍——眨着眼睛,朱唇微启,两腮绯红,低声呻吟着,看上去楚楚动人。总而言之,她就像一部被发动的机器,动作已经不受自己使唤,就像这个白痴一样。他闯入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他,bao风雨般的勇夫之力。他们的耻骨在剧烈的动作中颤抖着,快感的浪潮夹杂着泡沫翻涌而上,冲向最高点,珍珠一般的骤雨平缓了这场飓风。在最后一刻,这个一时恢复了神志的傻瓜第一次流下了愉快的泪水,释放时一阵狂喜攫住了他,他甚至发出一声狂烈的怒吼;路易莎也感知到了,适时地配合着他,和他一起有了惯常的症状——胡言乱语、剧烈痉挛、欲仙欲死;哦!他起身之后,她仍沉浸在愉悦当中,私处流出了甜美的汁液。她疲累不堪,娇喘连连,愉悦仍让她颤抖着,除此之外,她已经别无知觉。本能激起她的愉悦,是这么强烈,过了许久,感官才平复下来。
低能儿奇妙的物件成功地露了脸,他的表情和姿势变得有些好笑,毋宁说是又悲又喜。他原本痴呆的面容又增添了几分傻样。他站在那里,悲伤又苦恼,男人的标记现在长长地垂了下来、平静了,轻拍着他的大腿,哪怕垂着缩成了一半长,依然很大,自然也没精打采。他一会儿朝下盯着自己疲沓的物件,一会儿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路易莎,好像想询问他在她身上失去了什么东西,如今却悲哀地忘记了,依然对其难舍难分。但他的活力很快就恢复了,驱散了享乐给他带来的疲惫,此刻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花篮。我找到篮子递给他,路易莎给他穿上了衣服,随后又按他的出价买下了他手头所有的花,于是他更加高兴了。如果送给他礼物,或许会让他尴尬,搞不明白为什么会送他,还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再做过这种事,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应该没有。她已经吓坏了,也在巨大的快感中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这件事并没有给这个小伙子带来什么后果,一切对他来讲只是一场模糊的记忆,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会把她忘了,等着下一个看上他并且把他带回家。这次经历以后,路易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