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抽打,冲到我身边,吻着我的花瓣及其饱受折磨的四周。随后他将其拨开又闭拢,挤压着,轻拉茂盛的毛发。他简直是欣喜若狂地做着这些事,显见是极其愉悦。见我这么顺从,对快感的奇怪口味让他又拿起了棍子,让我的臀部饱受其苦。这次这个不讲信用的人打得毫不留情,当他停手时,我快要晕了过去。尽管我一声不吭,也没愤怒地阻止他,但心下决定再也不会接受这种严酷的刑罚。
你大概会猜我柔嫩的屁股成了什么样子,它们现在又红又肿、皮开肉绽,简直被打坏了。我一点没觉得有什么快感,疼痛让我很不满,而始作俑者的赞美和安抚也没让我让我高兴起来。一等我胡乱披上衣服,勉强遮住了丑,科尔太太就小心翼翼地把晚餐送了进来,美味得简直可以激起红衣主教的欲望,还配有最上等的葡萄酒。她把这些东西摆在我们面前就出去了,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笑一下。她尽量不打扰我们,因为这种私密的场合还不适合让第三个人看到。
我坐着,十分生气地发现这个刽子手(我禁不住要这么称呼他)的表情愉快得很,这让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但是在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之后(这之间气氛微妙沉默),我多少又恢复了点精神,疼痛渐渐消失了,我也消了气,这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尽力安抚我,让我高兴起来。
晚餐还没吃完,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就发生了——不知怎的,一种剧烈的,让人既愉悦又恼怒的感觉控制了我。鞭痕的疼痛变成了一种刺痒,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呻吟着,夹紧大腿,扭动着臀部,坐立不安。刚才惨遭惩罚的部位又痛又痒,这种灼热、微妙又刺激的感觉传到了我的私处,它的刺激是如此强烈,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我招架不住,激情的火焰卷走了我所有的廉耻和矜持,我的眼睛里燃着熊熊欲火,明白无误地向我的伴侣发出了痛苦的信号。此时在我眼里他越发可亲,我越发需要他来解燃眉之急。
经验丰富的巴维尔先生对此情此景并不陌生,他很快就看出了我已意乱情迷,于是移开桌子,摆好了架势想要立刻让我解脱,然而事情却没我想的那么顺利,他解开了裤子,却无法让那个疲沓的机器抖擞起精神,于是红着脸承认,只有我让他旧伤累累的地方再次感觉到疼痛,他才能让这个没精打采的东西激动起来,就像男孩玩的陀螺一样,不抽它就不转。想到这么做我俩皆大欢喜,我赶快满足了他,缩短了仪式的过程。他的头靠在椅背上,我下手可不轻,狠狠地让他尝到了鞭打的疼痛,于是我盼望的那个物件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立刻与先前大相径庭,勃起到惊人的形状。他把我摁在凳子上,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