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明晚有安排吗?”周予安问徐行。
“……有,约几个哥们出去喝酒。”
“哈哈太惨,没对象就是这样,只能借酒消愁。”周予安嘚瑟。
徐行哼笑声:“说好像你有似,人钟医生明显对你没意思。”
“这有意思,他怎可能对没意思。”周予安不服。
钟弗初将张A4纸递给他:“这是出院后注意事项,你收好。”
周予安郑重像接圣旨样双手拿过来,发现纸上是钟弗初亲笔写,二三四列清清楚楚,字和他人样,好看没边儿。
原来刚才钟弗初直在写这个啊。
他傻笑着说:“定会遵守!”
徐行腻不行,推推周予安:“快走。”
才是叶阑决定不去真正理由,而不是什加班,他说道:“你这朋友太不靠谱,怎能放你鸽子呢?”
叶阑微垂着头,过会才说:“不怪他,是没有先和他说好。”
徐行不懂里面弯弯绕绕,反正票他是送出去,他向叶阑道别,去胸外科接周予安。
周予安跟他说在胸外科办公室,他进去,就看到那小子像条小狗儿黏在钟弗初办公桌旁,软趴趴没骨头似,而钟弗初神色很“冷淡”。
真是嫁出去儿子泼出去水,大块热脸贴冷屁股啊,徐行几个大步走过去捏住周予安后颈肉,哼道:“是不是不想回去啊?”周予安昂着头嗷嗷直叫。
第二天大早周予安先是去理发店好好打理下头发,然后回到住处翻好久衣柜,翻到徐行眉头直跳。
“要不要行哥哥把车借你?”徐行手里抛着保时捷车钥匙。
“钟医生,这些天辛苦你!”周予安站起来,钟弗初正看着他,他时紧张,突然鞠个躬。
钟弗初也站起来,似是没想到周予安居然会鞠躬,时哑口无言。
周予安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说声“明天见”,忙拉着徐行跑。
“纸都要被你看穿,至于?”徐行开着车,看旁周予安捧着那张纸目不转睛,十分嫌弃。
“要拿回去裱起来,每日三省吾身。”周予安吹吹,折都没舍得折。
徐行又向旁钟弗初不太客气打个招呼:“钟医生,犬子这几天麻烦您。”却发现钟弗初正盯着他手,目光阴沉沉。
徐行不知为何立即放开手,周予安回过身张牙舞爪掐他脖子,“谁是你儿子!没有你这样爸爸!”
两人从小就经常块扭打,都是些毛毛雨。
“周予安。”钟弗初突然道,声音不轻不重。
周予安像被按关机键,立马乖乖巧巧坐到椅子上望着钟弗初,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睫毛扑棱扑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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