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咖啡厅二楼要个包间,明妍看上去气色不太好,眼角皱纹都深不少,她上上下下打量番周予安,皱眉道:“怎瘦?”
“没瘦啊,在这儿吃得挺好。”周予安有些无奈,明妍总是裸眼鉴胖瘦,还不准。
“妈,你这次来文华市有什事儿吗?”他问道。
明妍看他眼,眉梢有些怒意,道:“没事儿就不能找儿子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是不是家里出什事。”他总觉得明妍看起来心情不太
收拾好来到餐厅,和钟弗初起吃早饭,还挺丰盛。
正吃着明妍打电话过来,说个咖啡厅位置,让他自己过去,他叹口气,原本还打算上午和钟弗初呆块呢。
吃完早饭,钟弗初开车将周予安送到咖啡厅门口,周予安下车,走到驾驶座车窗前,弯着腰对钟弗初说道:
“钟医生,下次能继续请你出来玩吗?”虽然他昨晚就问过,但还是不放心,怕钟弗初反悔。
钟弗初手指摩挲着方向盘,点点头,又说:“周四记得来医院拆线。”
这个炭块似人烙在怀里,让他很不适应。发烧人呼出来气都是带火,像两道小火苗扫在颈项处,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他以为自己会彻底失眠,但或许是周予安呼吸声有催眠作用,也或许是这天确实累,他竟很快就睡过去,罕见夜无梦。
周予安第二天醒来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惊奇发现自己居然在钟弗初床上,回想阵,忍不住抱着枕头开始笑。
没想到自己发烧能烧到和心上人同床共枕,真是烧好,烧妙,烧他想尖叫。
钟弗初打开卧室门,又看到周予安莫名其妙傻笑,见到他进来更是笑嘴角快咧到耳根。
“好!”周予安笑。
“记得之前给你医嘱。”钟弗初想想,又叮嘱道。
周予安点头答应,两人都沉默下来,谁也没主动说要走,时气愤有些怪异,周予安张张嘴,想说什,这时后面有人在鸣笛,钟弗初轻咳声,说句“先走”。
周予安看着他车离开,这时背后有人喊他:“洛洛。”
他回过身,见到明妍正站在咖啡厅门口望着他,忙走过去。
“钟医生,你没去上班吗?”周予安笑着问道,现在都快九点。
“等会再去。”钟弗初说道,其实他早上本想喊醒周予安,想想还是请假。
他走过去,给周予安量体温,37.1℃,烧已经退差不多。
“洗漱完出来吃早饭,你衣服在那儿。”钟弗初指指床头柜上衣服。
周予安点点头,想必是钟弗初给他洗干净烘干,他道谢,拿衣服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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