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右……不对啊,碰哪儿?”
“不打自招。”方谬瞥他眼,方严自知瞒不过去,只得先行服个软。
“先生……您……您怎知道?”
方谬把盘子里最后块蛋夹给方严,说道:“猜,只不过,不巧被猜中。”
方严愤愤地吃掉最后块煎蛋,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方谬不再过问,把桌上碗碟全部收拾干净。
下午,方谬只带着方严做些基础训练,并没有过分地去苛责他什。晚上也是早早地让方严回房间。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方严留在自己房间里过夜。是方严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二是他自己也想睡个好觉。
方谬今天似是格外地体贴,他敲开方严门后,递上杯热牛奶,方严有点受宠若惊。方谬察觉出方严不自在,接过空杯便离开。
牛奶很甜,喝完之后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突然又躺回床上,方严只觉得浑身不舒坦,翻来覆去许久难以入眠。
白天画面又点点钻回他脑海里,方谬很难得会有那样不太正经笑容。方谬双手干燥又温暖,就那样抚过他躯体,他甚至在最后关头咬住自己耳垂,那酥酥麻麻感觉顺着头皮漫过四肢百骸。方严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慢性神经毒素,侵袭他全身,他在上瘾,他在沉溺,他甚至无法自拔。
即使方严自己想要极力去否认,方谬帮忙次让他体会到至高快感和愉悦。方严伸出手又想要去抚弄下下身,奈何白天连续泄三次,这会儿那处任他拨弄几下也没什动静。他重又翻个身,似是美滋滋地入梦。
两个人
隔壁方谬也没有早早睡下,他靠着落地窗点根烟。事情总有点不朝他预料方向发展,正如他根本没有想到方严会为他走到这步。横亘在他和方严之间还有很多现实问题。
初秋,外头风有点大,吐出眼圈有些不成形。方谬又深吸口烟。他本以为方严这个人应该会像块木头样无趣,可白天训练俨然激发出他另面东西。方严,着实有些迷人,无论是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东西,还是压抑在喉间低沉呻吟,确实就在不经意间挑起他情欲。方谬吸完支烟转身回房间。
第二天清早,方严还是得负责叫醒方谬。有昨天惨痛经历,这次他只在门口敲敲门,又走进去,用正常方式叫醒方谬。随后,方谬去楼准备早餐,他安安静静跪在旁等候。
餐桌上时有些沉默,只是偶尔有碗筷碰撞声音。方谬放下手中碗,淡淡开口:“昨晚,哪只手碰?”
方严捧着牛奶手抖抖抖,险些把牛奶洒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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