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温老师舌吻,他居然有这火热面吗?”
“容鹅子好样,攻他!”
……
然而,台下众人只激动狂躁不到半分钟,就发现台上那对新人嘴上动作逐渐变味……
就像是,在萃取些什。
台下瞬间掀起片起哄声:
“喔喔喔!!!”
“舌吻、舌吻!!是男人就把他吻到闭气!”
“快点,要听啵唧啵唧水声!!”
容钰珩闻言,面上浮出丝慈爱而宠溺笑意……满足你们。
“……”
旁司仪尚不知这两人趁着戴戒指在小声逼逼他台词,他按照流程继续主持着,
“下面——请二位以爱情名义宣誓,你们是否愿意同对方结为伴侣?”
“愿意。”
“也愿意。”
像捧花底座。而且还没忍住笑出声!
好在司仪脑子姑且算个正常人,没有过多无端联想。他声线平稳,语调高亢,“请新郎交换戒指!”
容钰珩这会儿情绪已经从温情浪漫中脱离出来,恢复到往常水准。
他趁着温择琤垂头给他戴戒指,小声逼逼,“他为什只说个‘新郎’,听上去像水仙精个人婚礼样。”
温择琤干脆也趁着戴戒指加入闲聊,“因为说两次‘新郎’会显得他像个结巴。”
身经百战苏瑜殷莫名地眉心跳,还没等他来得及拉警铃,就见视野中有道熟悉光芒闪而过——
尤其今天阳光正好,那道经过“择城遇”千锤百炼而出银丝就在空中牵起条蜿蜒细线,弧度优美,晶
他们已经提前准备好视觉盛宴,用来款待远道而来嘉宾。
不等温择琤捧着容钰珩脸低头吻下来,后者就先步勾着他脖子撅起小嘴贴上去——
唇瓣紧贴着唇瓣,舌头灵活勾动,水声渍渍。
台下尖叫起哄声顿时更为猛烈:
“啊啊啊啊真是舌吻啊!”
“无论顺境或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你们都愿意终生相伴,不离不弃,直到天长地久吗?”
温择琤抬起容钰珩手,在他手背上落下吻,“当然。”
容钰珩瞥眼自己手背上温择琤脱妆唇印,思绪有瞬恍惚,“……也。”
司仪,“……”
他努力忽视掉新人似乎在走神既视感,尽职尽责地按照流程将婚礼推向高潮,“请新郎交换个亲吻——”
容钰珩,“那他可以说新大郎、新二郎。”
“……”温择琤手抖,差点没拿稳戒指。
不,他并不想当大郎。
他将戒指套入容钰珩白皙漂亮指节,用不实夸赞终止话题深入,“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文采斐然。”
容钰珩顿觉身心舒畅,他给温择琤回戴上戒指,恬不知耻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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