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鸿雪笑
起来，“你会发现
件事情，当你按部就班地顺着某条线走，这件事
结果就已经是既定。比如拿下争霸赛冠军，比如容擎死——当然，不管剧本有没有写
会砍死他，都会这
做。”
“当意识到这点时候，有很多事早就没办法改变。妈永远死在十四岁那年，死于饥饿和器官衰竭，而永远不能挽回她生命。”容鸿雪说，“你失去最重要那个，后来得到再多东西，毁灭再多东西，也是徒劳。所以为什不能再离经叛道点，再肆意妄为点？反正你心里已经有预感，定会赢，他定会死，就是最强，他就是不如……”
“就这疯疯癫癫、随随便便地过很多年，小真。”容鸿雪低下头，将棋盘上散落棋子按阵营颗颗收进盒子，“现在可以知道，原来有人和样，不是唯异类，这就够。至于什崩塌不崩塌……天塌下来，能砸烂神经病脑回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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