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讷讷青年,,bao虐怒意突如其来,他把拿走易真手上药剂管,冷笑道:“跟你说这个有屁用,快滚!闻到容怀宇身上味儿就想杀人。”
画面定格,继而从立体影像,缩减成扁平照片,那照片也被火舌舔舐。飞灰与火星飘舞,随风吹向未知远方,易真顺着它们远去方向远眺,看见新陌生场景。
时间似乎加快,它飞速快进,跳到容怀宇葬礼上。容擎死后,他大儿子立马意识到自己处境,他狼子野心兄弟不会放过他命,他唯能做,似乎只有遣散身边亲近人,好让自己不至于连累他们。
容怀宇为他男妻准备足够下半生过活资金,但还没等他送走妻子,他就变成具棺材里冰冷尸体。
孤狼报复凶恶猛烈,易真浏览着这段本应属于自己,不过,又确实不属于自己记忆,果然看到那幕。
狼样阴鸷冰寒。
闪回所有场景,就像团氤氲在水中墨,飞快淡化,旋即蔓延着消逝。易真如同置身于光怪陆离万花筒,他转身,崭新场景也随即绽开在他面前。
——他成为容怀宇妻子,却依旧因为出身缘故,在庄园内不住受到冷遇和白眼。他却不敢用这点小事去麻烦他先天有疾,却被家主容擎赋予厚望丈夫,唯有双目垂泪,在幽静花园中徘徊。
林间却是有人,那个如狼男人发狠地缠着手上绷带,他浑身是伤,骨节处鲜血淋漓。
“你受伤?”他擦掉脸上眼泪,蹲下来看着男人。对方是丈夫同父异母弟弟,在这个有如小社会大家庭,他拥有比自己更不受重视地位,“这里有药……你还好吗?”
——男人在容怀宇灵堂上,轻慢地压住兄长遗孀,视对方竭力挣扎抵抗于无物,不仅吃光他嘴唇上唇膏,也吃掉……很多别东西。
……而且就顶着容怀宇遗照。
即便沉浸在回忆忽然复苏恍惚和震惊中,易真还是觉得,自己拳头委实已经坚硬难耐,很想在某个人脸上发作番。
其后日子,流言蜚语直未曾停歇,容氏新上任掌权者有意用那些蔑视桃色流言,来打击羞辱他小嫂子,为自己增添
男人停下动作,眼神尖锐地凝视他。
这记忆已经太过陈旧,足以泛出破损暗黄,然而他们对话每个字,都清晰得像是发生在昨天,发生在上刻。
“你哭什?”男人漫不经心地反问,“那些人看不起你?”
他吃惊,脸颊不由涨红:“你……”
“要是不能掌握自己力量,就只能像死肉样,任人宰割。”男人自顾自地低声说,“你选容怀宇当你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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