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放进了口中。腥腥的,咸咸的,并不是十分好吃。
“这个东西……不怎么样嘛!”我对公子哥说。
“什么?”公子哥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不好吃?这可是贝鲁嘉(BELUGA)鱼子酱呀,是伊朗皇室的贡品,一盎司(28.3克)1500美金呀。极品中的极品呀!”
“什么?”我吓了一跳:“一祭司1500美金?快比钻石还责了!”
“当然了。这可是被称为黑珍珠的好东西呀!”REDBACk边上接口了:“鱼子酱最珍贵的一点,以及鱼子酱加工和运送之所以这样困难、这样花钱,就全在于这鱼卵送入口中时,必须是粒粒完整无损的。只有这时,在你用舌头和上颚压碎全卵的这一刻,你才能领会到:费了这么多手脚,原来全是为了这小小鱼卵中美味爆涌而出的感觉。鱼卵若是先被餐力压破了,含了一嘴鱼子酱的高潮快感,就提早由吐司享受到了,而轮不到你的舌头。所以,一定要用汤匙。你一拿餐刀就错了!”
REDBACK一边讲一边用过上的汤匙轻轻的取了一勺送入口中,然后,吃的是津津有味。
我也照样子轻轻的取了一勺送入口中,先用牙齿轻轻咬破,耳中欣赏“啵、啵”的声音,再用舌头仔细品味,然后才吞下去。果然!刚才感觉的咸腥味也成了一种“鲜”的感觉。法国大餐确有其奇特之处呀!然后我又在REDBACK和公子哥的指导下试吃地肥鹅肝和松露等法国大餐中的“重量级”菜!看我吃的津津有味,公子哥一脸的骄傲神色。看来那句话说得一点不错:如果说这个星球上有人敢与伟大的中华饮食文化和比肩,那一定是法国人。这是个天生流着贵族血液的民族,即使在二战中纳粹地铁蹄之下,骄傲的高卢公鸡居然还忙着把他们的红酒深埋地下不想为他人染指。
虽然,我吃的很爽,其实并不是指合我胃口,只是吃个新鲜。而且听着公子哥将面前的菜价—一报出后。我才感到法国人真是比较厉害,才煎鸡蛋那么大地一块肥鹅肝也要上千美金,一块松露比黄金还值钱。我算了算,我吃的东面都快上万美金了,可是肚里什么感觉也没有。还不如吃三个馒头喝碗汤爽,看来我天生不是享福的命呀!
好不容易吃地多不多了用餐巾擦了擦嘴,倒了一杯摩东-罗歇尔德红酒品尝着微酸的佳酿。我退到宴会厅的一角靠着墙旁观着面前热闹奢华的场面。这就是佣乓的生活吗?怪不得公子哥他们每次出任务赚那么多钱都不够他们花的,这种挥金如土的生话确实不是一般人都过的上的。虽然我们狼群出一次任务每人最少也能十数万美金入帐,但还不够办一次这样地宴会,光我手里的红酒一瓶就要数千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