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机站了起来。挣扎着向固定的绳索走去。到坦克重新装弹,我们有十五秒地时间,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要我们学开坦克了。
快速的跑到窗口,把绳索递到快慢机手中看了一眼他那满是血污的脸,我问一句:“你行吗?”
“行!”快慢机揉了揉全是血水的肿胀左眼向下看了一眼,然后接过绳索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也许是血水迷了眼视力不好使,落地的时候还没有到底他便松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连狙击枪都摔出老远。
收回枪耳边传来刺客的叫道:“快点,快点!它又快调好角度了!”我没敢回头看抓住绳索急不可待的跳了出去。为了加快下降的速度,我手都没有握实,空套着绳子就滑了下来,只有快摔到地上的时候我才使劲一掐绳子止住了下降,手套和绳索巨烈地磨擦冒出一股白烟和难闻的焦臭味。
我刚一落地,就听见身后一声枪响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是快慢机左手持枪正在用左眼艰难的瞄准掩护我。一瞬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气从眼眶升起,我强忍着泪水掺着快慢机跑向不远处的z.府大楼,刚跑了几步伴随着一声炮响整栋大楼都崩塌了下来,无数的尘土,石块和砖头追着屁股砸在大腿上,幸好我们两个跑得快,要不然就活埋在废墟里了。
我们两个互相挎扶着穿过了子弹横飞的街道。直奔就在眼前的z.府大楼。刚到大门,背后“咔嚓”一声清脆枪机拉动声在闹轰轰的枪战中格外清晰,我下意识的推开快慢机扭头看去,一阵枪响数发子弹打在我们两个的身旁。其中一发打在我胸口好像一记重拳一样把我掀了个屁墩坐在地上,一个穿着花衬衫地民兵端把AK躲在一个门洞里正向我们两个扫射,子弹打在我脸旁的地上溅起的石头都射进了我的皮肤,我从没有如此地想这个死家伙死。
“屠夫!5点钟方向,门洞里。”我大叫道。话音刚落屠夫的M249便把对面的门洞打的土石乱飞,那个家伙在里面吓的“哇哇”直叫,我趁此机会抽出一枚手榴弹,握紧保险杆,拔出保险销,将它扔进门洞没想到竟被那小子给踢了出来,没有炸到他。我又抽出一枚,重复上述动作,但这次弹开保险杆后我没有立即扔出去,而是数了三声才抛了过去。手榴群飞过门洞的时候正好爆炸,把整个门洞炸了个稀烂,在满天的血水中一只胳脯掉在了我的面前。妈的!仔细一看还是个六指。
快慢机在我的掩护下被医生给接进了z.府大院,这时候刺客和恶魔也从钟楼撤了下来,他们所在的钟楼也被炸成了平地。
“你不是有能打担克的子弹吗?怎么不用?”队长一边射击一边叫道。
“太远了,我没带反器材狙击枪,psG打不到三公里。”我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