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背后的树上也同时开火,只三两枪地上的十几号人便全成了烂肉。
我拼命地压住跳离这棵“吸血鬼之树”的欲望,继续蹲在树上无声地扫视着地上的尸堆,以便确定没有活口。对着几个还抽动的肉体开了几枪后我才跳下树,一落地第一件事便是使劲给了自己一耳光,把脸上挂着的数条旱蚂蟥给拍了下来。其中一条蜷在我手掌上丑恶地蠕动着,我咬着牙用坚硬的指甲撕扯它肿胀的身体,看着它在我手指间徒劳地翻卷伸缩,“噗”的一生迸裂,浓稠的血浆四溢。我仍不停地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把它碎尸万段。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确认到这种恶心的东西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甩掉手上的肉碎,我又在脖子里摸了摸,确定没有东西定要在上面后才舒了口气。
退掉空弹夹换上新梭子,我从口袋内拿出偷来的同规格M16子弹,边走边一颗一颗地压入弹夹。路过成片的尸体时,我用脚挑了挑起中的几具尸体冷笑道:“不自量力!”然后,扛着背包向我的既定伏击地点走去。
一边走一边骂道:“一个人干事就是麻烦,什么都要想到!还是有个帮手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