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队长一把将我搂入怀中,不断的说道:“可是……可是……。”
我支开队长的双臂扶着他的肩膀,低着头伸出手在队长面前摇了摇。阻止他再说下去。全屋子的人都沉默了,只有我的肩膀在抽动,我使劲抓住队长的肩膀把头顶在队长胸前,拼命的忍住绝望的哭声。美好的过去、现在、未来,在我眼前一块块被敲碎。希望之光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我感觉我的心正一点一点的冻结,几乎感觉不到它在跳动……。
慢慢
然那是极个另的例外!”
“我是哪种类型?”我心虚的向医生求证,其实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这个……。”医生很为难的看了我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周围的队长,然后缓缓的说:“你受的伤和经历太……估计要……数……数年才能真正从阴影中走出来!”医生结结巴巴的地说。
“那还会出现那样的事吗?”我听到自己还有救,心中又燃起了回复平静的希望。
“会!”医生坚定的回答,打碎了我刚筑起的幻想:“随时都会!不过我可以能你开药控制,只要你按时服药情况可能会比较好一些。当然你受过抗药训练,剂量会大一点,可能有一点副作用……。”
“不。我不能这样和我父母生活在一起,我不能拿我父母的生命做试验。我受不了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喃喃的说道。想起被吓的瘫软在我怀里的母亲和手沾满的血水,那种粘连在皮肤上的负罪感,让我不由自主开始抠挠已经法的很干净的手臂。
“刑天!刑天!”医生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晃动,把我从混乱中唤醒。
“我要离开!”我十分坚定的看向队长。队长看向我的眼神则有些犹豫,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顶说道:“刑天,你要知道。你才刚二十岁。还有无数的青春。而且你也赚到了足够的钱,你完全可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去治疗,说不定过几年就治好了。到时你就可以再回到你家人的身边……。”
“队长,不要说了!”我脱掉满是血污的衣服,从衣柜中拿出一件通用的军用内衣穿上:“我明白你说的道理,可是我也了解到中国大量对越反击战归来地士兵,都因为精神压抑而染上了酗酒的吸d,也有不少z.sha的。大家都看到了那些挺过来的勇士,谁会注意失败的酒鬼呢?想想血勇士。队长!想想血勇士!”
“与其那样的过上一辈子,伤害别人又伤害自己,我还不如走上最干脆的毁灭之路。”穿上衣服站到队长面前:“我决定了!我要远离家庭,远离父母。让他们过平静的生活吧,我不能再危害到我爱的人了,哪怕只是千成分之一的可能!”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开始发颤,带出了浓重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