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和做到不是一回事,这都是迫不得已的。你以后会明白!”骑士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扛起他的MG36机枪走开了。
揪了一把头发使劲的拉扯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错怪过谁,结果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对生死与共的战友说出了那么绝情的话,最让我难受的是,在那之后又被他救了一命。
听着身边的炮声和头上飞机掠过的声音,我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驱走脑中的困拢,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边上快慢机正给小猫包脚,我凑过去一看,好家伙!脚面上的皮都冻在袜子上,有几外从军靴中抽脚时被扯掉了,露出了粉红色的肌肉。
“你刚才怎么不坐收音机一起走?”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伤处,她的脸上根本没有痛苦的表情。
“刚才光顾着恶魔了,没感觉到我受伤了。”小猫笑了笑:“再说也不痛。”
苦的卡烈金,两个人鼻子顶鼻子的互视了良久,最后队长一甩物把他推开,扭头走开同时说道:“我不管什么狗屁上司,什么该死的命令。用你我话说,我们是佣兵,收了钱签了合约。但合约没有注明,今天晚上就要到共青村。我不会让我的人再冒险,在地雷没有清理完之前,狼群不会再前进了。”
“先锋……地雷交给你了!其它人原地待命!”队长不再理俄国大兵的反应,真接下达命令。先锋接到命令就接着去拆雷,根据GPS的显示,过了山那边的山谷就是共青村了,我们离它并没有多远了。
卡烈金看了看已经开始原地待命的狼群,又看了一眼边上不少自己挂彩的兄弟举棋不定,倒是他的手下自己请愿要坚持前进,没有让他为难。不过有了狼群作参照,似乎他也感觉如果让他的人强攻过去似乎很残忍,只好下令炮兵不停的轰炸对面的树林,并要求空军支援,让当兵的暂停进攻。
坐在地上搓动手中冻结的血痂,感觉它人手上脱落的感觉,就像从心头揭层皮一样,想到我对恶魔说过的话,自责的伤口就不断加深。把头埋进手掌中我真不知以后如何面对他。
“觉得错怪了恶魔,心里不舒服?自责?”骑士抱着枪坐到了我的身边。
“不好意思。都是
“是的。”
“没关系。他不会怪你的。”骑士拍拍我的肩膀。
“我那样说他……。”我实在是不知如何面对这件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不能理解很正常。孩子。有时候,发生像今天的没有办法挽回的情况,你无能为力的时候,就应该冷静的做出取舍。这是职业军人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做出决定,很痛苦但是正确的决定。”骑士一下套动枪管,没有看我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我明白,长官。”我知道有时候不能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