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袁飞华一直注视的喉节和脸上的刀口,还有几道弹片的划伤,第一次意识到我自己已经面目全非了。在狼群中怎么也显不我来,像快慢机脸上那个横跨眉头的弹疤,屠夫毁了半张脸的刀痕,先锋少一块的鼻梁……早就把我的给衬托的有点像奶油小生了。单独拿出来才发现,原来我也不算善类了。
“好了,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怎么回事?来日本干嘛?怎么会受伤的?”认知到自己不帅后,心情的点郁闷,分开话题不想继续下去了。而袁飞华似乎也不敢再对我的容貌多做评论了,低着头抠着手指上凝涸的血痂,想了想说道:“我来日本是上学的,是……是我曾经认为是知心的朋友打的。”
“OH!反正被关着也是没事,你就从头说说看好了!”我停止了自怨自哀,坐到他身边听说了起来。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宝贵的家庭中,不愁吃穿。父亲是z.府*员,母亲商海骄女,家中只有我一个独子,所以我的童年便实现了其它人,追求一生的奢侈生活。我漫无目的长大,每天凭着兴趣到处转悠。认识了许多和我一样身世的朋友,我和他们一起玩乐,一起打架,一起泡马子,一起开裸体派对。一切都来的太容易,没有任何刺激,生活就像吸食过大麻后产生的幻觉一样,真实却洒泪。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好我活在梦中,想挣脱却永远跳不出那个循环。”袁飞华幽幽的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这就是所谓的青春期的彷徨,我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眼泪都流下来了,可是却咬着牙没有出声,看上去并没有容貌显示的那样弱不禁风。等我把骨岔替他全部接好,他已经痛的快虚脱了,剧烈的疼痛引起的心动过速,使他的脸色看来苍白的像个吸血鬼。
扯点衣服做绷带将他的伤口固定好,扶他坐直身体,从他略能直起的坐姿可以肯定,我的手术是成功的。
“谢谢!”青年十分虚弱的向我道谢:“我叫袁飞华,上海人!”
看着他伸出的小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握住他的小手,自我介绍:“我叫刑天!河南人。”
“你怎么进到了这里的?”卡尼什尼柯夫手打版袁飞华看见我西服上干涸的血渍,但在我身上找不到一丝伤痕奇怪的问道。
“为了寻找活着的感觉
“杀人!”我话音未落,边上的袁飞华就吓的站了起来,看上去伤情又痛的坐回了坐椅上。
“看着也像。”袁飞华又重新打量我一番说道。
“……”我奇怪的审视一下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哪一点像杀人犯呀。
“我很像杀人犯吗?”我好奇的问道。
“你的眼神!!很坞!也没什么,只是面……面相比较严肃!”袁飞华自责失言,赶紧补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