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没?我还要忍受这广该死的味道多长时间?”REDBACK恼怒的跺着脚。想甩掉鞋上呕吐物残渣。
“到了!”巴克把车停到一个地下隧道内让我们下车,自己把车开出门处理掉了。隧道外便停着一辆林肯,看来这都是计划好的。只是不知是谁策划的这次反暗杀行动。
大家换了车由鲨鱼将车开到一家叫“温暖”的店铺后门停下,巴克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们了。等我们进了让才发现,这家装饰的像个优雅的古式酒舍的店面竟然是个*院,里面全是40岁以上的老*女和出外攒外块的家庭主妇。而来光顾的大多是一些有恋母情节的毛头小子!也有中年男子正经八百的走进来,要求60岁的老太婆陪宿。看得我有点傻眼,这架式还真没有见过。
店主是一名很热情的英国人叫DAVE,以前也是狼群的佣兵,和队长的关系特好,受了重伤不得不退休,结果就跑到了日本隐居,用他的话说就是这个国家没有什么能对他构成威胁。
在店内换了衣服,并做了稍许的易容,我们便很放心的呆在店内躲藏,等待着天黑后乘船偷渡离开日本。
东京市区,我们这群凶徒也算做的相当风光了。
“他是谁?”鲨鱼抱着人头看了一眼身边脸色苍白的袁飞华,奇怪的问道。
“我表亲!”我不想解释那么多。反正炎黄子孙五千前是一家嘛!
“噢!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鲨鱼杀了达芬奇心情很好,善意的将血红的手掌伸到袁飞华面前。
“我也……是……哇!”袁飞华看着递到面前的血手。被血腥味一冲,忍了良久的呕意再也憋不住了。一口吐在了车内。
倒了杯苏格兰威士忌给袁飞华,看着他颤抖的接过杯子,凑到鼻前闻了闻,被浓烈的酒气呛的鼻头抽动的样子,我和边上的其它人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加块冰会好喝一点!”REDBACK做为一个女人,必竟有她细心的一面。
“谢谢,不用了。”袁飞华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液体,苦皱着眉头紧咬牙关忍受着那酒精灼烧的痛苦,大家想视又不禁轻哼出声,这笑是一种感怀也是一种羡慕!必竟走过的路没有办法扭转,改变的人没机会回头。
“OH!****!”一群人都叫了起来。
原本就血腥气极得的车厢内,再加上袁飞华呕吐物的臭气,味道变得极为美妙,引得大家一阵恶心,纷纷放下车窗把脑袋伸出窗外透气。
“刑天!你表亲可真不错!!”小巴克一边开车一边歪着头把脸凑到窗外说道。
“他是-嗯-画家!对,画家!”我想了想找了个借口想混过去:“画家都比较脆弱!想想梵高!”
“谁?”巴克一脸迷糊的看着我,我真没想到他不知道梵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