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你有狗?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寄养在邻居家有多长时间?”我好奇极了,这家伙天天世界各地的跑,从没有见过他带过狗出现过。
“九年了!”鲨鱼眼神迷离,沉浸入过去的回忆中:“我的狗叫劳德,是一只纯种的黑大丹,他是个乖男孩,我离开它时它已经长到75公分高,40公年重,我离家的时候,它为了追我竟然将拴他的小树都给拽断了,他就那样在车后面一直追呀!追呀!追出十多公里,它就那样在车后叫呀!叫呀!叫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先告诉我们这些情报。”我安慰他。
“真希望那一刀能剁掉他的手!”鲨鱼仍心有余恨的说道。
“估计不可能!”我笑了笑:“那一刀是他故意让你扎上的。他已经巧妙的劈开了骨头,只让你扎穿了层皮肉,过几天就会好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平息因他隐瞒情况,造成我们现在如此损失的怒火而已,能混出几十亿家产的总不会是脓包,也许他不太了解黑帮的动作,但对进退还是有掌握的。”
“便宜那个杂种了!”鲨鱼虽然知道林子强故意让他扎伤的,可是怒气已经随着那一刀发泄出去了,现在虽然怨恨,但已经没有那种致人死命的冲动了,他都已经能接受林子强的行为了,何况那些并没有因为受到巨大损失的别人,从这一点看来林子强那一刀没白挨。
“没关系,也许可以让队长借这个机会敲他一笔!”我和他逗笑。
“操!我要钱干什么?风,bao再也下不了地了!钱能换回来吗?”鲨鱼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风,bao已经随医生他们一起来到了美国,现在安置在一家关系医院中治疗,你知道那可是最好的医院,在那里休养是要一大笔钱的,何况是以后下半辈子都要坐到轮椅上,这可都是要钱的!”我把从医生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他。
“当佣兵要么就别伤筋动骨,要么就死个痛快,落下残疾是最烦人了!”鲨鱼的想法倒是挺勇敢,不过这也代表了大多数佣兵的心声,佣兵和有国家的军人不同,那些军人受伤后有勋章,有医疗保险,有份勤疗养什么的。可是佣兵大多是为了钱出来拼命的,落个残疾挣的钱还不够自己吃药,不但自己痛苦还拖累家人,这是最难受的了,很多人受了重伤后回去都自我了断了。
“希望你我能得到个痛快的结局!”我心里挺无奈的说道,其实想到家人想到朋友,甚至想到REDBACK,我都不愿死去,可是既然干了这行,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活计。做好心理准备是必须的。
“但愿如此!”鲨鱼看着我笑了笑说:“不过,我可不像你还有人替你伤心,如果我死了除了风,bao最伤心外就是我寄养在邻居家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