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空中,我只来得及稍稍含住下巴,背后便传来一声巨响,脑袋被惯性甩回重重的磕在了水泥板上,幸好我背后背的是撤退时用的缆绳,虽然没有多厚但确实走到了可怜的保护作用,我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胸口发热喉头发痒,感觉有股热流顺着食管冲了上来,有点像喝多了想吐一样。可是我仰面躺在上怎么也吐不出来,我头脑欲裂的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扶着边上的墙壁“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吐过之后胸口一阵舒畅,力气似乎也随着秽物一起吐出了体外,腿脚一软又坐回了地上。
天黑黑的,也看清吐的是什么,只是从嘴里的腥气来判定,除了食物肯定挂“红”了!这时外面突然枪声大作,几发子弹打在我头边的墙壁上削下来不少砖屑,迷的我眼睛生痛。
“GHOULI你怎么样?”大熊从头顶上的地板制品中探出头向下喊道。
“死不了!”我想喊叫可是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只让我如猫叫般的呻吟出声。
“没死的话,戴上这个!”大熊人楼上扔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连伸手去接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它砸在我的腿上,触身的感觉告诉我这东西并不沉重,我奇怪的拾起一看,竟然是防毒面具。
难道!我心中一惊,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竟然扶着墙站了起来,扭头向燃烧的敌人大楼一看,对面原本是敌方人员驻扎的楼层泛着几丝烟气,楼下的出口处不断有人捂着眼睛有,尖叫着冲出楼外,被布在门前的地雷给炸断了腿脚。即使如此,仍不断有人前赴后继的冲进雷场。“毒气!”我匆忙霬上防毒面具,将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部掩盖住,戴上防毒面具后呼吸顿时困难起来,捕原本已经减轻的伤痛因为呼吸困难又变本加厉,每一次用力吸气都会掑动背部的摔伤痛入骨髓,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办法和眼前不断冲进雷区的人流相比。
我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隐约的听到狼人和大熊传来的“上帝呀!”的惊叹声。大家都惊呆了,要多么可怕的武器才能让人变的如此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