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的挤透清澈的天罩倾泄下来,在空气中闪烁一片金灿灿的色彩行驶在平坦的山路上,四周一片荒野,天低路阔让人显的格外的高大,让人有种顶天立的的幻觉。
公路穿过一座城镇,沿途各类商铺生意照常,身着制服的学生三三两两的上下学回家,偶然有几只山羊慢腾腾的穿过街道,让人觉的一切很平静,仿佛逼近的战火只是大家的错觉车队静静的前进着,所有人都停止了喧哗,打破了这片宁静,让人有种犯罪感。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颠簸之后,再翻过一座小山便到了托尔哈姆的边哨站,居高临下的我看不到任何边界线,没有想象中的铁丝网,也没有木栅栏,目所能及,只是一些或模糊的民房巴基斯坦军官指着前方说,前面的是我们的民房再远处就属于阿富汗了。所谓的托尔哈姆的边哨站,其实就是一个小镇,国境线几乎从小镇内穿过,无数的难民便蜂拥而来,人数之众不仅将整个小镇填满,露宿荒野的营盘将托尔哈姆围了个水泄不通靠近小镇的关卡越来越多,为数众多的军警手持棍棒驱赶意欲深入的阿富汗人。“你能想象你的邻居明天就要被美国人攻击吗?”我正在为阿富汗难民之多而吃惊的时候,一只握着笔形录音机的纤细小手伸到了我的眼前。我扭头看了一眼驾车冲上来的女记者,年纪二十五上下,棕发绿眼、高挺的鼻梁和颧骨看上去象高加索人,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健康但略显粗糙,手上带着一只样式古朴的腕表,看样子已经年代久远了。
“表很漂壳啊。手工的?”我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表,对付记者是用兵的必修功课,因为毕竟我们的身份是见不得人的。“对,瑞士产的杰丽麦尔斯!”对方看我没有直接回答问题,收回录音笔伸出另一在只手问候道。
“你好!”我握了握她的手,但没有自报家门的欲望。
两次碰壁后,这名记者知道我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便尴尬的笑笑收起了装出的那副无知,看着眼前的人流淡然的说:“难民不少啊!”
“是挺多的!”我看着这一望无边的难民营便知道后面的这几车资源根本是不够塞牙缝的。“估计有七万吧!”女记者指着最大的一片聚集区说道。“九万七千上下!”我目测了一下人口密度和范围心算了下得出了个大概的数字。
“西南部的杰蔓边境哨所聚集了更多的难民,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接连处多为山岭几乎没有实质的边境据说现在巴国内已经聚集了进百万的阿富汗人,战争就象瘟疫不但带来死亡更多的是恐慌。”女人看来在后面已经碰到了一串的钉子,没有回头的意思。
“最多的利益!”我笑着看了眼前的这个美丽而且自信的女人:“战争总是为了利益!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