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火力!”狼人的叫声总是伴随着大量的枪声,看来他是在最吸引火力的位置,所以对任何人停止射击后增加的压力体会是最为明显:“操!继续射击,都给我开枪。”
“但,我的手中弹了!”接结婚男听到狼人的要求仿佛是天方夜谈版。
“用另一只手。”托尔在无线电中的声音甚至同有枪声大。
“我不会用另一只手……”
“你是猪啊!”水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精神了,估计是催命的战斗唤起的。
了:“但火力很强,而且很准……”过了片刻喘会气才又补充道:“他们能看到我们!”
“怎么可能?夜视仪不可能看得到你们地……嗯……”我正跑着脚上突然踩到什么,尖尖的感觉有点像铁器,这种地方踩到铁器,我脑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地雷”。心中一惊,汗便冒出来了,身上的各种酸痛和追兵的担心也都不见了,全世界瞬间只有那个刺刺的小尖顶在鞋底撑开伤口皮肉的感觉。脑中在刹那间闪过一段段曾看过的踩雷者的悲伤遭遇,画面中那些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散发的腥咸热气仿佛已经从我脚底的伤口倾泄出来。
“炸不死我,我操你妈!”第一个反应有点令人沮丧,对于四肢缺损的过完下半生的恐惧甚至超越了死亡。
慢慢的蹲下身扫开脚边的积雪,脚步下面的地雷终于露出了尊容,等看到这吓了我一跳的东西竟然是半拉人下马的时候,我自己一屁股就坐到了雪里,看着那该死的牙床,不由的叹了口气,长在人嘴里时怎么也看不出虎牙竟然有这么长。
顾不得打量被我中西“破相”的可怜家伙,挣扎着抱着枪重新站了起来。感觉着空空打颤的腿肚,原来恐惧比跑步还耗费体力。
“天才,我们要求空中支援。妈的!这些家伙不是阿富汗的二把手,绝对是职业士兵。干!人不但多
“妈呀,我中弹了,我的手,痛死我了!啊!啊!……。快来救我,上帝啊!”受到刚才惊吓的启发,我正在把背包里仅有的两权反步后地雪布在追踪我必经之路时,结婚男杀猪般的惨叫声之大震的我手一哆嗦:“他又打中了我的防弹衣。快把我从这里弄走。”
“你没事吧?”唐唐作为他的战友第一个发出了问候:“坚持住!我马上就到!”
“不要冲动!唐唐,呆在原地等我。”我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如果贸然出去,一定会被敌人发现。这种环境下连中两枪,这么准的枪法定是狙击手才办得到。
“那个谁!移动你的位置,大距离的!”我记不住那个结婚男叫什么名字了,只能这样称呼他。
“我躲哪去?妈的!连块石头都没有。我在流血!天呀!”结婚男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这家伙肯定死扣着呼叫器不停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