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克鲁兹则躺在远处的床下。
虽然我脚上被拷着脚镣,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可是看着一个曾意图强*我的男人,光溜溜的在我面前走来跳走,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抑制让他从地球上消失的欲望。
“你想操我?婊子!”我趁他弯腰捡衣服大吼一声,颤抖着操起地上画家裁钢管用的剪刀,横着从他膝窝绷直的腿筋上划过,一下便切断了他双腿的运动组织,断裂的腿筋像蚯蚓一样缩进了皮下。
“你想操我?婊子!”看着失去下身支撑的混蛋摔倒在我的面前,已经烂泥一团的肉体被对强*的恐惧充满了力量。反手一刀扎穿了他握枪手腕,抓住他漂亮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按进了仍冒泡的溶铅炉中。
“你还想操我?婊子!”冲着仍不停抽搐的尸体大声叫着。